样了，诚然，五条悟的眼睛极擅长追踪，可这又是需要经验的工作，谁知道他足不足够仔细，又能否看透迷离的现实找到真相呢？

星浆体是不能赌的，她关乎天元是否异变，而天元，她几乎是咒术界的神明了，如果不是她咒术师如何能在神秘消退的年代保有远超常人的力量与稳定的遗传性状，退一万步说，没有她就没有高密度的咒力，没咒力就没有咒灵，咒灵才是他们高人一等的根源。

只有他们能看见且祓除的有害物。

无论如何天元不能出事，她出事咒术界千年不变之格局要大动了。

以此为前提，五条悟他们的工作又很不给力，找不到线索就罢了，人也联系不上，或许他们找到线索了，不共享对总监会的老橘子来说就是什么都没有！

结果是又派了感知较强的咒术师去，成功采集到残秽，又跟库里记载过的咒力对上了。

一比对可不得了，竟是家入硝子、夏油杰跟五条悟！

引发总监会内部的激烈讨论，一部分人义愤填膺说是羊入虎口、贼喊捉贼，另一部分说他们没有理由，稍微注意点行程的则说日程对不上。

倒没有人说是他们不小心留下的残秽混淆了，这不可能，残秽会随时间产生磨损，总监会闷头干事的也不少，探查咒力状态没啥问题。

等通知到夜蛾正道时，结论已得出，甭管他们有没有作案时间，那就是五条悟他们干的，残秽就是铁证！

夜蛾接到总监会的告知电话，第一句就是“不可能！他们连天内理子是谁都不晓得”，他据理力争，奈何总监会根本不是跟他辩论，甚至因他为五条悟等人的师长，有同伙作案的嫌疑，水落石出前得把他也监禁了。

给夏油杰的电话正是他在等待总监会监理人来路上时打的。

*

夏油杰思考措辞道：“那不是我们。”

夜蛾正道本能地相信了，他声音一凛道：“是类似于降灵的术式？你们是被栽赃的？”

“不。”夏油杰说，“这很难解释。”

五条悟干脆夺过手机，架在自己耳边道：“喂喂，是这样的，夜蛾老师，那是平行世界的我们仨，不是我们。”

硝子说：“笨蛋，这样说夜蛾老师才不会相信。”太离谱了。

果然，夜蛾的心情本来是很严肃的，听五条悟这么一说，立刻不好了，脑门上爆了好几个十字道：“认真点，悟，这都什么时候了！”

五条悟说：“我很认真啊，夜蛾老师，就是这么一回事。”

夜蛾正道能相信吗，他说：“你把手机给杰……不对，给硝子。”

五条悟切了一声，扯着嗓子对杰喊道：“听到了吗，杰，夜蛾老师一点都不信任你。”

夏油杰无语道：“他更不信任你吧。”

唯一被信赖的硝子说了令夜蛾匪夷所思的话：“喂喂，夜蛾老师，虽很难相信，但五条说的是真的。”

夜蛾正道：“？”

硝子想细说，可不知怎的，夜蛾那里的电话突然断了，她回拨过去，杳无音讯，硝子心情也没变得不美妙，她可是元气少女，只摇晃着手机说：“惨咯，夜蛾老师那里没消息了。”

夏油杰就事实分析：“应该是被控制了吧，我们仨是嫌疑犯。”

五条悟一点儿也不紧张，甚至觉得“嫌疑犯”三个字颇有趣味，他很懂总监会的作风：“老橘子们肯定要下通缉令，会是谁来捉我们，那谁，八十八？”

夏油杰更正：“你说的应该是特级，九十九由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