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些性别上的侮辱。
“对她来说,可不是好事。”最后这么说。
“是吧。”美久道,“但是她们的妈妈却没有抛弃她们,不仅如此,真希跟真依被养得不错。”
干净的衣服、白皙的脸庞,碰擦虽多却被妥善处置,连淤青上都泛着一股浅浅的药香。
跟甚尔当年的叙述大不相同。
她有一种预感,那个女人,她们的母亲,对她们说“听话”,不过是基于她在禅院家的生存哲学罢了,只有听话才能让自己过得好一点,于是也这么教导女儿。
可无论如何,这些隐秘的猜想都得不到求证,毕竟是扇的妻子,禅院家温驯的女子,无论如何追问,也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这些想法在美久的脑海中转瞬即逝,她有一些失落,但也只有一些,为了压住这一丝丝低落的情绪,她猛地举起酒杯,咕咚咕咚咕咚吞了无数口,然后猛地叹了一口气,颇像居酒屋中品酒的酒豪。
她说:“甚尔,明天记得带她们挑家具哦。”
禅院甚尔心里“啧”了一声,似觉得很麻烦,嘴上还是答应了,说“行”。
……
另一方,结束两天京都游的三人组们回到学校。
他们路上也不是没有对禅院家的一切作点评。
家入硝子一如既往地清醒而事不关己,她是看不惯禅院家对女人的态度,可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至于五条悟,对一切都习以为常,他一直就知道,京都的泥古不化的老家族就是这德性。
他跟杰与硝子吐槽:“甚尔也会说点人话,禅院就是垃圾堆啊垃圾堆。”
他又说:“相较之下,五条家都没那么难让人接受了。”
夏油杰却说:“五条家的改变是因为你,悟。”
他轻言细语道:“因为你的诞生与你的意志,五条家开辟了新的道路。”
硝子斜了夏油杰一眼道:“你的意思是,希望小惠跟悟一样?”
五条悟“哇哦”了一声道:“你很敢想嘛,杰。”
硝子不等夏油杰说话,跟五条悟一唱一和:“他不一向如此?”
“未来的五条老师说要从根本改变咒术界,培养新一代的孩子,那可一点都不像你的想法。”硝子锐评,“说不定是杰的遗志吧。”
五条悟欣然赞同:“当然咯,老子才不会干那么麻烦的事。”
他又用好奇的语气说:“所以,杰,你是早有预谋?”
夏油杰:“……倒也没有那么夸张。”
他叹了口气道:“我说你们啊,也不要太妖魔化我了。”
“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而已。”
他说:“你们看,前有甚尔桑,小惠的心性又很坚韧,还有我们,说不定真能做到呢。”
“像你一样和平地、潜移默化地改变禅院家。”
五条悟说:“那作为前辈,我一定要好好给他传递经验才行。”
硝子:“你饶了他吧。”
夏油杰:“赞成。”
真希真依的母亲倒没引起他们的议论,以这仨的阅历很难体会到母亲的苦心,总之辩证地讨论了一下惠跟禅院家的关系后就闭麦了。
又步行前往异能特务科的宿舍。
五条悟想起了在此特训的二人,七海建人跟灰原雄,他猛地“啊”了一声。
夏油杰跟硝子齐刷刷回头看他,意思是“怎么了?”
五条悟一惊一乍地说:“忘记买京都的手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