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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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离家时做的事,只要一打听就知道,五条悟先是没关注,等他知道了捧腹大笑,说禅院家的老古板们“你们也有今天”,同时对禅院甚尔的经历感到不可思议,他说“你没事吧,既然那么强了,为什么要被一群弱者搓磨,是菩萨吗?还是屋子里的大象?”
夏油杰的回答也很损,他当着甚尔的面说:“不要这样,悟,有些人是这样的,童年时被欺负了,留下一辈子的阴影,成年后有了力量也不怎么敢反抗。”
硝子说:“ptsd都是ptsd。”
禅院甚尔听得也很火,他本来是对万事不在意的没有自尊的男人,可五条悟跟夏油杰,这两个人雷区蹦迪的本事太大,于是他把暂时打不过自己的二人组狠狠削了一顿,体术、硬碰硬,这两人真打不过甚尔啊。
“稍微注意点啊小鬼。”他是这么说的,“别挑衅大人。”
五条悟吊儿郎当地摊开手:“这话你跟禅院家的人说呗。”他认真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如果我是你的话,得把他们打得躲着我走,谁躲他们啊。”
夏油杰说:“如果要给小惠找场子,我跟悟很乐意替你去。”
硝子说:“记得带上我,只要有我就闹不出人命,没出人命就不是事。”
禅院甚尔简直匪夷所思:“给惠找场子?”
五条悟补充道:“剧本都这样写的,被家族流放的失败者的孩子是个天才,带球跑后被家族人发现,背叛接回家云云,惠可是十影啊,不就是带球跑的小天才吗?”
夏油杰扶额说:“少看狗血剧,悟。”
“总之。”五条悟说,“如果你不愿意回禅院家,我不介意让小惠叫我爸。”
他说:“那杰就是小爸,硝子就是小妈,他可以是我们共同的孩子。”
说完,堂堂六眼就被无咒力给打了,拳拳到肉,好在有不破的无下限,并未伤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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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久的话让禅院甚尔想到跟三人组匪夷所思的对话,这仨不仅肖想他的老婆,还在肖想他的儿子,让禅院甚尔烦透了。
特别美久说道:“跟悟君他们说一声吧,虽有些麻烦他们,但他们知道了,肯定能给小惠多提供保障。”姑且还是知道,时常来自家蹭饭的三人组不是寻常少年。
她本不该找未成年的孩子寻求帮助,可跟自己的儿子有关,总要都试试的。
禅院甚尔想了下,盘星教、五条家、咒灵操使,好吧,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因拜托未成年人有心理压力,那可是特级咒术师啊,传说中的最强,能用上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也让家里的老东西们知道,惠不是他们可以想的,他背后有几座大山。
于是他说:“那群小鬼又要得意忘形了,过两天我给他们打通电话。”请外援,能请外援不请吗?
他想的很好:“周末我有空了,就带着惠回京都一趟,那群小鬼头知道有上禅院家踢馆的机会,再多任务都会推了。”他很清楚五条悟他们的心态。
“就让老家伙们知道,十影是我的儿子,想从我手中把儿子带走,也不看看他们有没有这本事。”他像一头懒洋洋的黑豹,破除了心头的迷障后,剩下的只有对实力的绝对自信,说到底那时为何不直接毁灭禅院家呢,又为何接受家族对他非人的诋毁?他真的弱小吗?不,离开时的一通闹否认了这点,他很强大,强大到足以毁灭禅院家,可童年留下的烙印让他对弱小的羚羊心怀不忿与忌惮。
美久也不是以和为贵的,她是横滨人,枪林弹雨中长成的横滨人,而且,讨厌欺负甚尔的家族,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她轻描淡写道:“就这么定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禅院家的动作太快了,快到周末未至就把小惠绑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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