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浴室里都布满了浓浓的水雾,高嘉羡的手颤抖地抓着浴缸的边缘, 因为过于?用力,她手指的指尖也有些轻微的泛白。
她咬着唇,眼尾全是?湿润氤氲的红。
祝沉吟从身?后抱着她,一路流连亲吻下来,几乎没?有错过她身?上的任何?一处。
“别咬嘴唇。”他这时将她的脸朝自?己掰过来一些,吻了几下她的唇让她放松下来,随即伸了两根手指到她的唇间,“咬我。”
她并不知?道,当她贝齿轻咬住他的手指时,却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变得更加生?不如死?。
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不能听不能信!
最终,她拼命想要隐忍的细碎的泣音终究还是?被他逼迫着从嘴里溢出来,勾得他眼底也是?一片猩红。
等他抱着她从浴室回到卧室的时候,他一边走,一边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说:“里面太湿了。”
高嘉羡愣了一下,原本就已经布满了红晕的脸庞更是?红得能滴出血,几乎是?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叫了他的名字:“……祝沉吟!”
他的眉头轻轻一挑,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流露出来的狡黠:“我说浴室的地板太湿了……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
她想和他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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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降临前的这几个小时里,这个男人切切实实地让她体验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床笫魔鬼。
他之?前两个月辛苦工作的疲倦,也基本在隔离酒店休息的这两周里调整得差不多了。他平时一直有坚持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底子本来就好,所以恢复得也比别人要快。
高嘉羡甚至觉得,他的体力比起离开之?前更好得离谱了。他终究还是?留有一丝理智,知?道晚上答应了顾宁他们要过去吃晚饭,不能闹过头,所以最终看着时间喊了停。
等再次洗完澡出来,高嘉羡躺在床上蜷着身?子,累得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只能闭着眼睛,用绵软的脚去踹他。
祝沉吟权当她是?在替自?己挠痒痒,任由她的脚踹在自?己光滑的腹肌上,然后用手指勾了勾她小巧的下巴,嗓音低哑:“还想被祝医生?输液?”
一听到这句问话,高嘉羡顿时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差点儿从床上诈尸跳起来。
这让她瞬间联想到了就是?因为自?己刚才不要命地对他说的那句话,才导致了他在浴室里的那一回没?有来得及采取以往的措施。
那样近乎失控地爱她的祝沉吟,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既让她觉得想逃,又忍不住想被他更热烈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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