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的呻吟于是变得越发柔了起来,尾音往上吊着,听了以后勾着人的心尖。
陶苍林从这声音和唇舌上越来越湿热的感觉,就知道她是喜欢的,这点喜欢让他仿佛受了激励,改用舌头挑开那条缝,舌尖沿着内里的起伏不断吸挑。
窗外的阳光正好,将房间也照得明媚到极点,纤毫必现,这样的天气,适合晒被子,适合相拥,也适合在青天白日舔弄少女的穴。
吮吸的声音,放大在寂静而明亮的房间里,混合着水声,啧啧作响。
陶苍林疯了一般,将舌尖卷细,用力地插进她的穴内,模拟着真正做爱时的动作,应白的呻吟也随着他的节奏而越来越急促。
太嫩了,一舔就要化掉,她的穴就要化在他的舌头上了,这么湿,这么热,这么滑。
内里的穴口箍住他的舌,让人忍不住用蛮力破进去,于是穴将收得更紧,千万次地碾着他,这如果是他的阳具,怕是立刻要被吸得射满她。
他的下颌都被打湿得水亮,却还不断贪婪地、大口地吸吮吞咽她的淫水。
陶苍林没有学过如何取悦女性,只凭着一腔欲望,毫无章法地四处冲撞,用力地在她穴里又舔又勾又吸,每一处都做到极致。
应白受不住地瘫软了腰,往后倒在飘窗台上,手指紧紧抠进他的肩膀,呜咽地叫着他的名字,“陶苍林.....我要........”
她没说完,可陶苍林知道她要什么。
他站起身来,抿了抿浸着水的唇,扶着身下快要爆炸的阳具,抵上了她的穴口。
刚一触上,应白就又颤抖着吐了些滑腻出来,挂在他的龟头上,将那肉头也染得水亮。
陶苍林眼睛都烧红了,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稚嫩的穴口上挑弄着。
他的阳具生得赶紧漂亮,没有一般成年男人的深色,头部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正好戳在她的阴蒂上,冠状沟刮着她,让应白一个激灵,收紧了穴,又流了水。
“够湿了,可以操了。”陶苍林压上她瘫软着的身体,用清秀的、少年的脸,说着这样色情的话。
“那就操啊。”应白丝毫不示弱地环住他的颈,费力地仰头亲了下他唇边的梨涡,然后在离着他极近的地方,直直望着他,说道:“好想要你操我,一直都想。”
说完,含住了他的耳垂,丝丝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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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破了进去,挤进层层舔缩的穴肉,好不容易将顶端完全埋了进去,穴口浅细的缝被阴茎撑得大开,棱沟从里面刮着穴口内侧,磨得人发麻。
应白浅浅地喘息着,尽力吸取着空气,下面太涨了,一切感官都放大了数千倍,他坚硬而热烫的阴茎,他勃发的柱头,他反刮着穴肉的棱边,他盘在阳具上跳动鼓胀着的青筋。
每一分都折磨又取悦着她。
“好麻呀......”她强撑着,用不稳的声音勾着他,“你太大了,进不去怎么办?”媚眼如丝,明明是诱惑与挑衅。
陶苍林没有立即回答,他紧闭着眼,喉头动了动,还在消化着让他身体都要融化的快感。
太紧了,每一寸都绞着他,还湿得水嗒嗒的,轻轻一戳就仿佛要留蜜出来,滑得让他的阳具都要被烫到射精。
他好容易咽下从心头涌起的血,用哑了的嗓子,面无表情地说,“操开了就能进去了。”
然后就直直插了进去,臀大肌都用力到缩紧,腰部耸动着往里挺,破开无穷无尽的热与湿,软肉千层百层地涌过来舔吸着阳具,爽得尾椎骨都麻了。
应白的腰肢用力地反折起来,挺在半空中,脊骨弯成月牙的形状,将白软的奶子仰送出去,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反射着雪艳的光晕。
他一口咬了乳尖进去,几乎要出血,刚开荤的幼兽,已经被本能的情欲催得失去理智,用力吸咬着,半天才吐出水亮的奶儿尖,低声喘息着,“现在操开了。”
应白还在急促地喘息,眼神都失焦了,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光影。
阴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被撑到满胀,所以褶皱都被阳具全部填满,抵到最深处的穴肉,压磨着、胀动着,痛得发疯,也爽得发疯。
她终于不再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