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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后来重新启用,也不复曾经。

探听消息的难度增加不说,就连消息传达渠道也出了纰漏。

以至于,暗桩几乎形同虚设。

他心急如焚,早已按捺不住回京的心思,可到底没有合适的由头。思来想去,只能故技重施,借着给江怀允过生辰的名义回京,重新安排。

范承光找来时,谢杨正独自对弈,手执白子苦思良久,盘算着如何制敌。

范承光侯在一旁静等。

半晌,谢杨落子,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先前主子命属下去打探恭顺王在皇陵的动向。”

“查到什么了?”谢杨心不在焉地问。

“恭顺王行踪隐秘,属下无能,未有所得。”

谢杨见怪不怪,没生出多余的情绪。

皇陵是谢祁交通往来的重要据点,他每年都派人关注查探,可惜年年都一无所获。今年虽然照旧往皇陵派了人,可数月已过,他早已不抱希望。

谁料范承光话音一转,又道:“不过线人来报,说去年十一月间,他们在皇陵附近见到了摄政王。”

“谁?”谢杨神色一顿,终于抬眼。

“摄政王。”范承光重复,肃然道,“属下多方查证,确认是摄政王无疑。”

谢杨示意他说下去。

范承光条分缕析道:“派往皇陵的人马曾在京驻守多年,他们识得摄政王的相貌,不会认错。为确保万无一失,属下又往盛京去信,得知摄政王出现在皇陵的那一日,百官休沐,摄政王一直闭门未出。”

“此外,盛京城门值守向来按部就班,可据探子所言,休沐日的第二日,出现在城门的值守人马和他们观察多时的规律相左。探子暗中观察多日,没有察觉异常,只能暂且按下。倘若是摄政王为了遮掩踪迹刻意安排,也就能说得通了。”

“他既然如此谨慎,怎么偏偏在皇陵外漏了马脚?”谢杨喜怒难辨,沉声道,“确定不是他故意为之?”

“应当不是。”范承光摇摇头,解释道,“皇陵周边官道通达,村庄交错。摄政王此前从未踏足,又人生地不熟,难免疏忽。想来是一时不慎,才被潜藏在那里的暗探察觉。”

江怀允去皇陵是去年十一月,如今已经是三月。四个多月过去,范承光不可能只查到这么点儿东西。

谢杨又落下一枚棋子,没什么情绪地开口:“还查到什么,一并说了吧。”

“是。”范承光拱手道,“摄政王前往皇陵十有八九是为了见恭顺王,属下此前并未收到两位王爷交往过近的消息,担心他二人早有勾连,所以仔细探查了一番。”

“自去岁上元以后,恭顺王为了上元被捕刺客一案,与摄政王多有来往。去年二月,摄政王抱病,告假多日。属下查探发现,那段时间,他出现在了端州。”

范承光一顿。

谢杨执子的力道下意识加大。去年二月的时间点太微妙,那时为了营救被困牢狱的暗探,他损失了培植多年的大理寺卿。

为防万无一失,特意派了心腹前往端州善后。没料到不仅损失了被困的暗探,就连心腹也折在端州,至今尸骨无存。

他当时一度疑惑,为什么谢祁可以如此迅速地躲开重重疑阵,直指端州。没想到,其中竟还有江怀允的手笔。

范承光继续道:“因为两位王爷过从甚密,属下疑虑之下,又详查了周其一案。当时太上皇借摄政王之手处置周其,担心周其为求生路,会暴露咱们在京的暗桩,所以提早做了准备。盛京的暗桩虽保了下来,可梓州刺史却受牵连。”

“钦差前去督查,缴获不少两人暗中来往的账册信件。彼时属下并未在意,如今一查才惊觉,摄政王给梓州刺史定罪的条目牵扯时间甚为久远,但钦差查出这些旧事,到上报,再到三法司会审定罪,却只用了短短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