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说最后一遍——在我眼里,你跟其他的男人没什么不同,你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吸引力。”
五条悟倍感意外:“你真的不想跟我恋爱?”
“不想,因为我不适合恋爱,我这个人太过于独立了。”
恋爱这东西,本质上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彼此照顾,相濡以沫。
但他的性格极其独立,他身体素质一流,战斗力和美貌兼得,他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照顾,也不需要跟别人搭伙过日子。
五条悟用手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你觉得,你这辈子都不需要别人照顾,你确定?”
“我确定。”
“好吧。”五条悟拿下墨镜,瞳孔里泛起笑意,“希望你一直保持这种自信。”
*
上了几个月的班,白音终于攒够了钱,在附近租赁了一间便宜公寓,搬了进去。
在酒厂的时候,他每天跟贝尔摩德探讨各个牌子的奢侈品,但实际上他并不是贪图享受的人。
他对物质生活没什么要求,廉价的车,廉价的公寓,廉价的饮食,他都不会嫌弃。
他喜欢平静的退休生活,他也很感谢安室透给了他一个安逸的藏身之地。
临走前,安室透帮他整理了行李,当他们两个独自在楼上搬运行李箱时,安室透突然来了句:“你最近跟那位五条先生走的挺近的。”
白音佯装惊讶:“安室先生也开始关心我的八卦了吗?”
他跟五条悟的八卦已经流传甚广,产生的恶果已经没法消除了。
这几个星期,不光是高专的学生每天来瞻仰他,就连梓小姐也经常拿这件事调侃他。
安室透:“那个五条悟,他不怀好意,离他远点。”
安室透的语气像极了操心的老父亲,白音笑了:“我以为安室先生很讨厌我呢,原来也在关注我的事啊。”
安室透很不喜欢他这幅笑嘻嘻的模样,于是弓起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脑壳。
“我跟你说正经的。”
白音捂住被打疼的脑袋,诧异。
安室透俯下身子整理行李,嘴里继续教训他:“你不要跟那种人来往,也不要总是跟奇奇怪怪的人在一起。”
“……”
“你在这儿我能保护你,但你如果离开我身边,估计你难逃一死。”
安室透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欠了安室透很大的人情,所以他平日里很听安室透的话。
于是他郑重地点头:“好的,安室先生说得都对,谁叫安室先生那么迷人那么可爱。”
按照往常安室透会让他闭嘴,但这次安室透只是眉头紧锁,盯着他看了许久,眼神中带着某种复杂的情愫。
怎么了呢?
白音觉得,自从他来到这儿,安室透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安室先生在烦恼什么,难道是嫌弃他工作不够努力?
*
午间休息的时候,白音习惯性地买了个芝士汉堡当午餐,但只咬了一口,就开始腹痛。
食物中毒?
他本想撑一下,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疼痛感逐渐加剧。
咖啡馆的客人们都觉得他脸色苍白,关切的询问他身体状况。最后安室透也看不下去,强行命令道:“跟我走,带你去医院看病。”
确实不对劲,他居然都没精力调戏安室透了。
他被安室透挟持着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大夫将他叫到办公室,语气凝重:“白音先生,你需要住院治疗。”
白音叹气:“我就知道,我终于得绝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