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知道赵恭存为何会有此言,无非是担心自己会起了贪念,想占了薛仁贵的功劳,李治轻点着脑袋,道:“他是柳先生所引荐之人,纵是没有这一身勇武,本王也绝不会亏待于他,先生尽管放心便是,礼贤下士,收拢人心这一点,本王还是懂的。”
“殿下英明!”赵恭存恭声回应了一句,之后便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坐在马背上观看着前面的战局。
另一边,公孙武德已与李绩汇于一处,眼见着涌入城内的敌兵越来越多,李绩与公孙武德不由都想到了围堵城men之策,正在思量着该派谁去为好的时候,却看到城下hunluan的战局之中,一位白袍xiao将正带着一队大唐士兵在城下一路击杀,直bi城men,两位老将不由皆是一愣,此人是谁?
“薛仁贵?!”公孙贺兰轻叫了一声,见李绩与公孙武德向自己看来,不由出声解释道:“他曾是柳大哥府上的护卫,一身武力不在xiao侄之下,没想到他竟他随军到了此处。”
曾经被薛仁贵胖揍过一顿的公孙贺兰对薛仁贵自是印象深刻,虽然离得老远,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好像是晋王殿下身边的随从?”公孙武德也有了些许印象,有些不确定地轻声说道:“老夫好似在晋王殿下身边见过他两次,没想到这竟是一员虎将。”
若不是今日战事危急,想来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晋王殿下身边的护卫,平素不显山不lu水的薛仁贵,竟还有这般勇猛无敌的一面。
所谓英雄惜英雄,为将为帅者,最喜见到的就是这般万夫莫敌的猛将,一向最是擅长在战场拼杀的公孙武德,自是知道想要在战局之中直线前行是有多么地艰难,所以,在他看到薛仁贵一行这般犹如猛虎下山,在luan战之中笔直冲向城men的举动时,爱才之心不由泛起,心思活动着,怎么才能将这员虎将要到自己的帐下来。
“既然不是高昌的jian细,那自是再好不过,”见有些勇士相助,李绩心下大慰,道:“看他去处,似有意要夺下城men,贺兰贤侄,你且去助他一助,务必将城men夺下!”
“是,大帅!”高应了一声,早就有些按奈不住的公孙贺兰直接就带着手下冲了出去。
当公孙贺兰带着部下冲到薛仁贵一行近前时,薛仁贵已经牢牢地将城men给控制在了手里,一人策马于men前,面对着冲涌而来的诸多敌军,一步不退。
“薛大哥,咱们又见面了!”公孙贺兰亦是策马提枪,将周围的敌军横扫一片,同时高声向薛仁贵招呼。
“原来是贺兰兄弟!”见是熟人,在杀敌的同时,薛仁贵亦是高声回应:“前些时听闻贤弟遭jian人陷害,东家心中甚忧,为兄也是甚为挂念,今日再次得见贤弟,见贤弟风采更胜往昔,真是可喜可贺啊!”
“劳薛大哥挂念!”想起之前被太子陷害之事,公孙贺兰不免有些脸红,像是那般被人算计,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他也就不想再提,忙着将话题岔开,道:“男儿当从军,似薛大哥这般武艺超群之士,早就应在这沙场驰骋,晚会待此间事了,xiao弟请薛大哥畅饮!”
“为兄也正有此意!”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同时开怀畅笑。
“那位身着白袍的xiao将是何人?!”城men外,候君集高坐战马,摇指着守在城men处的薛仁贵,出声向身边的诸将询问。
“有此人在,今日怕是要无功而返了。”见无人应声,候君集半眯着又眼,轻声一叹。
“大帅,末将请战,去取那xiao将首级!”残剑出列请战,对城men处的唐将似颇为不服。
“开阔之地,或还有一战之机,”候君集轻摇了摇头,颇为惋惜地出声说道:“城men陕xiao之处,去之无功,而且唐军有了增援,再打下去也只是徒增死伤,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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