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提醒是一说,不过这里面又何尝没有想要借柳二条的权势,来为自己出一口恶气的念头,当初王魁王帅父子,在三原的街面儿上,所得罪地平民,那可不止是一个两个那些么简单。柳一条当初,不就是不因为什么,就被王帅那厮给生生地暴打了一顿么?
“嗯,这件事情柳某知道了,也会派人留意,多谢袁老丈特来提醒!”柳二条拱手相谢,了解袁方现在的心思,柳二条轻声笑道:“袁老丈放心,若是他真是王帅,柳某自是不会让他再像上次那般便宜,不止是他,便是孙不三他们一干人等,也都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就把这件事情,当成是柳某三原就任以来,所点起的第一把火吧。”
新官上任三把火,柳二条又想起了大哥以前曾说过的一些话语,嘴角缓露出一丝略带阴冷的笑意。若是自己记得不错,那个王帅,好像是被判了服役六年,这才一年不到,他便偷偷摸摸地跑了回来,这逃兵逃犯的罪责,那可是不轻。
“这件事情,薛大哥怎么看?”等王刚把袁方送走,柳二条把又把怀中的信笺掏出,递于一直站立于他身后的薛仁贵,示意他过目读阅,并出声向他询问。
“从这封信里的意思来看,”抬眼把信上地内容扫视了一遍,薛仁贵略一思量,便开声向柳二条回道:“她是在向二少爷示警,且言语之间也多有示好拉拢之意,刚才袁方的话语,不是正好证实了这封信笺的可信程度?不过,”薛仁贵沉吟了一下,道:“太子妃为何要这般做为?还有,她是从何处得知这个讯信?既然她知道,为何还要借二少爷之手,将王帅父子,及刘鹏一伙儿,一举揭铲除?”
“这些都不重要,”听得薛仁贵话中的疑惑之意,柳二条挥手将之打断,道:“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要怎么去处理?是按照信笺上的指点,按部就班,还是再另谋他法?”
太子妃是一个有野心地人,胸中也有些沟壑,将来地成就必是不可限量,若是她有意拉拢于你,便是心中不愿,却是也不要轻易拒绝,不妨先暂与她示好。
这是上一次在与大哥见面时,柳一条对柳二条的重要提醒,也就是从那里,对于武媚这个太子妃,柳二条便留上了些心思,对于武媚此人也多少地有些了解,所以,在看到这封信笺,听了薛仁贵地疑惑之后,他的心里,也没有起太我的波澜,那些东西,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丞所能干预得了的,他现在所要做的,仅就是左右逢源,处理好自己手上的事务便是了。
他现在所缺的是政绩,拿得出手,且又能搏得皇上夸赞的政绩,而王帅,还有孙不三他们这些无赖,若是处理得好的话,能成为他仕途中的第一块踏脚石,也不一定。
“这些,二少爷心中已经有了定论,又何须再来询问礼的意思?”看着柳二条面上自信的神情,薛仁贵把折好的信笺又递还于柳二条的手中,轻声反问了一句,脸上带着笑意,跟在了柳二条身边这般许久,对柳二条的性子,薛仁贵自也是有了一番了解。
“呵呵,知我者,薛大哥也!”面对着薛仁贵的反问,柳二条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把刚接过的信笺揉搓成一团,填置到还有着半碗儿茶水的茶碗儿里,看着它一点点地在茶水中模糊泛烂,坚声说道:“在其位,则谋其政,既然柳某现在添为三原的县丞,那就由今次里,便由柳某亲自来把三原的那些毒瘤给拔掉吧!”
“小砚!去把我的官服拿来,少爷我要开始点火了!”站起身,柳二条意气风,这是他就任县丞以来,第一次大的举动,自是不敢怠慢。
“王刚,你去备辆马车来,一会儿换好衣着,随我一同去一趟公孙府!”刚把柳砚给打下去,柳二条又开声向刚从门外回来的王刚吩咐了一句。
要想一举把王帅,孙不三一伙人全都拿下,绝不是县衙里的那十几个武功稀松的衙役所能办得了的,而且,那些衙役,都是在三原为任多年的老油条,很多与孙不三他们一伙也都有些关连,并不足为信,必要的时候,还是得依靠着一些这三原城中大户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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