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你要找的人,说不定已经到了,”柳一条应了一声,也随着站起身来。歉然地向桑梓,任姑他们说道:“桑会长,桑姑娘,任夫人。柳某先失陪了。”
“柳先生请自便,不过辰时的时候太子殿下会驾临揽月楼,在这里接见各地的商贾大户,还请柳先生不要缺席。”桑梓温笑着向柳一条说道着。并起身将柳一条两人送下楼去。
“跟柳先生在一起的那个小子是谁啊?傲气冲天,没有一点礼数,好像是谁欠了他很多钱似的?”柳一条与公孙贺兰一下楼,任姑刚才的笑脸就撂了下来。脸静神清,轻声向还坐在她旁边的桑玥问道。
“他啊,公孙将军的子侄。公孙家地独苗儿。也算是长安城的一霸。在咱们面前傲气一点儿也是正常的,”桑梓回坐到原先的座位上。不以为意地替桑玥回答道:“今天若不是有柳先生在,他怕是看都不会看咱们一眼。”
“官宦子弟?那就难怪了。”任姑恍然,他们家中就是再有钱,但是论起身份,跟那些官宦士族之家比起来,却还是差了很多。
“柳先生是你请来地?为什么?”任姑又将目光瞄向了桑梓,定定地看着他说道:“别拿刚才的那番话语来糊弄我,若是光靠着名声和那些已经不属于他的东西就能到这揽月楼的话,那这天下能来地人多了去了,我要听实话。”
“呵呵,我就知道这瞒不过任姐姐,”桑玥亲切地叫了一声,道:“这次大宏商会之所以会请柳先生过来,一呢,是因为小妹确实很钦佩柳先生,不止是合约方式,还有他以前开办‘柳氏肥坊’时的经营方式,姐姐难道不觉得他的那种叫做‘传单’的方式不好吗?”
“这也是小妇人佩服柳先生地原因之一,但是这应该并不是重点,”任姑也是亲切地向桑玥说道:“桑玥妹妹,你还是快点告诉姐姐第二点,你知道姐姐不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
“呵呵,任姐姐说笑了,姐姐若是耐不往性子,任家的生意怎么能遍布大半个江南呢?呵呵,”桑玥轻笑着端起茶碗,看着任姑说道:“第二点实与姐姐说了倒也无妨,那个请柬之所以会送到柳先生地府上,主要地,是太子殿下地意思,与我们大宏商会,并没有太多的关系。”
“太子殿下?”看桑玥地样子应不是在骗自己,任姑不禁轻皱起了眉头,思量着太子这般做究是什么打算。
“是啊,太子殿下,或许也不止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谁知道呢?”桑玥很隐诲地又说了一句。
“那几个人,太虚伪。”下得四楼,公孙贺兰一下把他的折扇甩开,轻声向柳一条说道:“连笑起来都有些作做,跟他们呆在一起,很难受,比跟那些酸书生对诗还要难。”
听了公孙贺兰的话,柳一条轻摇了摇头,微笑不语,不过对于公孙贺兰的感觉和眼光,他倒还是蛮佩服的,到底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看人的眼光还不错。
“不过,那个叫桑玥的小姐长得倒是俊俏,若非她是商贾出身,把她娶回家当小妾,却也是不错。”公孙贺兰把扇子合上,脸上的笑容有些**,脑子里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你不是说非豫章公主不娶么?怎地现在又想着要娶小妾了?”柳一条鄙视地看了公孙贺兰一眼。
“大哥,想想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娶,哪有那么严重?”公孙贺兰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道:“再说,男人三妻四妾地还不是寻常得很,我大伯不就娶了有十几个妻妾,过得还不是很好?”
呃?柳一条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来,现在是唐朝,一夫多妻并不犯法,公孙贺兰有这样的想法,在这个时代那是再正常不过。
“豫章公主好似还没有来,难道她是要随着太子殿下一起?”四下的搜索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到豫章公主的踪迹,公孙贺兰只得将最后的希望放到辰时,不知道太子殿下的身边,会不会有豫章公主跟随。
“小姐,我刚才好像看到那个柳一条了,”在揽月楼二楼的一角,蕉瞅了一下去三楼的梯口,轻声向苏晨曦说道:“他跟公孙贺兰一起,去了三楼。”
“怎么可能?芭蕉你定是眼花了,”苏晨曦站在楼间的窗口处,看着楼熙攘的人群,轻向芭蕉说道:“没有商会的请柬,他们怎么能进得这揽月楼来?若是我记得不错,商会的请柬并不多,受邀的人也都有着很高的要求,像公孙家,还有柳先生,都还不够受邀的资格。就是咱们,今天能进来,也是托了爷爷他老人家的福。”
“是吗?可是我明明”芭蕉又指了指楼上,见确实不见了柳一条他们的踪影,便不再多做言语。
“芭蕉,这里太过吵闹,来的也多是一些浮世之人,并不适合咱们,咱们这便回吧。”将目光从窗口收回,苏晨曦看了芭蕉一眼,轻声向她说道。
“回去?小姐,我们才刚来不久,这么快就回去,会不会有些可惜?而且太子殿下还没有来,人家还从来没有见过太子呢。”芭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家小姐,希望苏晨曦可以回心转意,再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你若是喜欢,就自己呆在这里吧,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就是不回家也没关系,我有些累了,先走了。”自动滤过芭蕉的怜人目光,苏晨曦看都不看她一眼地,就竟自下了楼去。
“哎,小姐~!”芭蕉在后面急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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