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轻笑着说道:“其实要想避免或是预防水患之后简单,小弟这便把里面的一些关窍写将给瀚南兄,只要瀚南兄能够照着小弟所书,在有疫情现之前,便将这些必要的知识传递给百姓知道,小弟可保三原百姓无大碍。”
说着,柳一条便挥墨在纸上写了起来,写地不多,也就是一些开水,石灰,大蒜之类的现有的防治之方。
饮食,消毒,还有一些简单疾的医治,及对传染病患者的隔离之方。
“防大于治,如果预防的周全,平常的一些小病根本就造不成传染,随便找一郎中,便可根治。”把笔放下,柳一条把写好的方子拿起,递于公孙瀚南,笑看着他说道:“既使真的出了传染类的疾病,也不是没有办法医治,瀚南兄不必太过担忧。”
“多谢贤弟,有了贤弟这句话,为兄也便放心了。”公孙瀚南双手把方子接过,小心地揣放到怀里,安心地冲柳一条拱了拱手。
柳一条是人们眼中的神医,有了他给的方子,三原的百姓也就是等于有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柳一条说得不错,防大于治,防患于未然,所以这件事要及早行事才是。
“时间紧迫,事关三原数万人的性命周全,为兄就不在此多呆了,一条贤弟,咱们下次再叙吧。”公孙瀚南站起身,冲柳一条拱着手说道。
“瀚兄有要事在身,小弟也不好多留,日后有事,派人过来支会一声就好,我送瀚南兄出府。”柳一条撑起雨伞,跟柳二条一起,冒着大雨,将公孙瀚南给送出了府门外,目送着他坐上马车一路离开。
“少爷,酒菜都已准备妥当,您看?”柳一条与柳二条回到屋里,柳无尘从后院儿迎了上来,轻声向他们禀道。
“嗯,做好了就都摆到老爷和老夫人的房里吧,公孙县丞走了,就不必再有那么多讲究了,你去把小姐,少夫人,还有阿瞒他们也都叫到老爷的房里,今天是二少爷的喜事,一家人喝些酒庆祝一番也是应当。”柳一条轻笑着向柳无尘吩咐着,然后也领着柳二条一起,去了后院儿老柳与柳贺氏的房里。
“大哥,那位公孙县丞是什么来历?看样子跟大哥好像是很熟,他跟三原的公孙府有关系吗?”撑着伞,柳二条扭头向柳一条问道。
“公孙瀚南,是公孙武达将军的义子,公孙贺兰那小子的大哥,我也是前次去江南阿瞒他们家时,曾与他见过几次,那时他是乌伤的县令,因为有公孙贺兰那小子在,所以我们一直都以兄弟相称。”柳一条轻笑着向他们家老二解释道:“听说这位公孙家的大公子,可是一位了不得的才子,当年在长安城也颇有名气,有机会的话你不妨与他多亲近亲近。”
“嗯,”柳二条轻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了他们家老大一眼,道:“不过依我看,他这次来咱们家,好似求医的成分要更多一些,依大哥的医术,大哥给他的那个方子,不会是在忽悠他吧?”
一个连自己媳妇儿的喜脉都诊断不出来的神医,柳二条一直都是不大相信,对他们家老大的医术,一直都很怀疑。
“忽悠你个头!”柳一条一巴掌拍到柳二条的脑袋上,道:“你以为大哥是那般没有分寸的人吗,像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谁敢胡闹?一点逻辑思维都没有,日后还怎么当官儿?”
任何时候,只要有机会,柳一条都不会忘了要教训他们家老二一下。
“切!”柳二条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过心里边对柳一条的话,却是信了九分,能够在长安城里闯出那般大的名头,而且还医好了皇后与太子,没准他们家老大还真是个神医。
柳二条不由得便想起了当初他们家老大,给他们家耕牛穿牛鼻子时的样子,那份镇定与从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嗯嗯,虽然那是兽医该做的事情,不过有谁规定过,兽医就不能给人看病呢?
还有,前几天他们家的那八个下人的右腿,不是说就是他们家老大给接好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