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房遗爱,岑齐连,萧评,崔士户,都是长
达官之子嗣,是来此拜会少爷您地,当然,这里面也之意。”柳无尘轻声地向柳一条回答道。
“嗯,好了,夜深了,你也去休息吧,明天随我一起去一趟三原县城。”柳一条站起身,向柳无尘说道。
“是,少爷,那无尘就先告退了。”柳无尘弯身向柳一条礼了一礼,之后便转身退了出去。
“夫君,”张楚楚刚从老柳的房间出来,见着柳一条正在院中的凉亭静站,便轻身凑了过来,搂着柳一条的胳膊轻叫了一声。
“爹和娘都还好吧?”柳一条看了她一眼,摸着她的小手,轻声问道。
—
“嗯,爹已经睡下了,娘还在一边侍候着,这些日子不见,娘瘦了。我出来的时候,娘的眼睛还红着呢。”张楚楚小声地说着。
“娘这是在心疼爹,忽然之间没了右腿,爹的脸上虽然在笑,但是心里也一定不好受吧。”柳一条轻叹了口气,带着楚楚一同回了房里。
之后,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柳一条就着马成带着一张图纸,去了下耳村袁家,老柳地腿虽然废了,但是却也不能让他就这么一直躺在榻上,不然早晚会被闷出病来的。
“少爷,马车已经备好,一应礼品也都已装到了车上。”柳无尘上前来向柳一条禀告了一声。
“嗯,行了,咱人这便去吧。”柳一条冲着柳无尘挥了下手,率先领着他上了马车。
第一站,他们来的是杨伯方府上。
在杨府的客厅里,柳一条见到了杨伯方和他地夫人杨李氏。
“一条,你爹的事情为叔业已知晓,事的当天,就是为叔带着柳老哥去求医的。”杨伯方轻喝了一口茶水,看着柳一条道:“为叔知道柳老哥冤得慌,你的心里也有一股子闷气,但是,有些话为叔还是想劝你一句,如果可以的话,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是啊,一条,婶婶虽是一介女流,可是也听说过那个侯君集的名头,那可不是一个善茬儿,疯狗一样的人物,逮谁咬谁,惹了他,怕是得不了一个好结果。”杨李氏附着杨伯方的口气,也开口向柳一条劝说道。
“小侄多谢杨叔及杨婶婶的关心,”柳一条若无其事地向杨伯方夫妇拱了拱手,道:“小侄不喜欢惹事,但是小侄却也从来都不怕事,这件事情,小侄心里有一把尺子,知道该怎么去做。”
杨伯方看着柳一条一脸的坚定,不禁轻摇了摇头,柳一条有这样的反应,没有出了他的意料,这小子跟公孙武达那老头一样,也是个喜欢护短的人。
唉,要怪就只能怪那吴醉剑平日里太过跋扈,踏了一个不该踏的人。
“杨斌,”杨伯方轻叫了一声,然后管家杨斌便拎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并双手把盒子递给柳一条。
“这是前几天为叔着人为你收集的一些关于吴醉剑及侯君集的全部资料,你拿去看一看吧,希望对你能有些作用。”杨伯方看了柳一条一眼,道:“不过,为叔还是想说,如果可能的话,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不然后果将会很严重。”
“多谢杨叔,小侄知道该如何去做。”柳一条把东西接过,拱手向杨伯方道谢。
杨伯方的这些东西,省却了他不少的功夫。
“还有,屈突子虚这次做事虽然有些过火,但是为叔希望贤侄能看在为叔的面子上,莫要太过为难于他,毕竟他们家先祖,曾有恩于我们杨柳两家。”杨伯方轻声地为屈突干说着好话。他知道柳一条的能力,也清楚柳一条的手段。
就像是上次他对付王帅时一样,不做则已,一做,就要永除后患。
“杨叔说笑了,小侄只是一介平民,能拿屈突大人堂堂一个县丞怎么样?您太高看小侄了,呵呵”柳一条轻笑了笑,端起茶碗轻喝了一口,道:“不过,小侄却也从没有恼恨过屈突大人,毕竟,站在他的立场上,这样判案,完全没错,谁让小侄是一个白身,无权又无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