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这三个兄弟又开始相互地推诿起责任来。
“唉,大伯,三叔,四叔,你们实在是太让小侄失望了。”说完话,骆履元叹气轻摇了摇头,一把抓下套在头上的道具,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骆宾王。
“阿瞒?怎么是你?那,何村正?”三兄弟闻声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看骆宾王,又向一边的何大山看去。
“掌灯!”公孙瀚南一声令下,原本明暗不济地县衙大堂顿时灯火通明。{第一看书}
此时柳一条也扒去了他身上那副何大山的打扮,笑呵呵地走到了骆清三兄弟的跟前,道:“不才柳一条,让三位受惊了,呵呵,怎么着,三位现在该是没话说了吧?刚才三位的那番表演,公孙县令,还有这满堂的衙役,可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赖不掉了。”
骆宾王也解去绑在腰间的绳子,脱去外面的衣袍,冷着脸看着他的这三位伯叔父,心里边充满着一种得冤召雪的快意,和对他这三位叔伯人品的深深不屑。
有这样地叔伯,是他们家门不幸。
“啪!”一声惊堂木响,震得所有的人都抬头看向大堂,公孙瀚南直身正色地向下面跪着的三人说道:“骆清,骆施,骆梁,你们三人可知罪?!”
被这么多人给抓了个现
们若是还敢狡辩,少不了就会是一顿的严刑爆打,所很知趣地点头认罪,同意将骆家的田地归还,并对骆家做出适当的补偿。
见事情告以段落,被柳一条请来地神婆凑上来讨赏,接过柳一条递来的二十文钱,神婆扭头看了骆清三人一眼,有意无意地向柳一条说道:“看公子这么大方,老婆子再免费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刚才,老婆子召魂的时候,那个骆履元真的上来过,而且一直都站在这公堂之上,见到这件案子终于清白之后,才算是又飘身离去。”
“呜~!”骆清三人闻言,猛地又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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