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怯怯地看了柳一条一眼,小声说道:“谁知那匹公马有些贪得无厌,一度索取,今早凌晨时,已累得站不起身来。这都是小人的过错,还请少爷责罚!”
“哦?那些母马怎么样,还有没有那些异样的骚动?”柳一条一把抓住马成的肩膀,有些兴奋地向马成问道。
“那,那些母马此刻都已安静了下来,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只是那匹公马,现在才能勉强站起身来,看它的样子,怕是不能远跑了。”
些忐忑地看着他们家大少爷,小心地回答道。
一夜御十匹,千里马,果是与众不同。
柳一条忽然间想开口大笑,不知这算不算是老天相助。
“你去给它多准备些粟米,温水,让它吃饱了,喝足了,也就无碍了。”柳一条挥手向马成吩咐道:“此马不同与别的马匹,你不用太过担心,这件事情,说不得少爷我还要赏你呢,呵呵,快去吧。”
柳一条拍了下马成地肩膀,把他打了出去。
错有错着,虽然这样并不能保证百分百的受孕,但至少也会有一半的机会。
“一条,什么事竟让你这般的欢喜?”杨伯方从跨院内走出,来到柳一条地身边,笑看着柳一条。
“杨叔,”柳一条冲杨伯方拱了拱手,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小侄正在着想,这段时间要带着楚楚出去游玩一番,只是一直没确定下行止,杨叔你见多识广,去的地方也宽囿,可否给小侄见意一二?”
度蜜月,虽然在这个时代并不流行,但是柳一条,却一直都想着与楚楚来这么一次。尤其是现在有了些银钱之后,更是没有理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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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美同游,就他们两人,一路前行。给楚楚一个美好而又浪漫地新婚旅程。
“出去游玩?”杨伯方奇怪地看了柳一条一眼,不知柳一条为何会起这般心思。带着新媳妇儿到处乱跑,可是不合礼制。
不过他还是开口给出了一些意见:“若论风景人情,江南之地,当属选,而且道路上也很太平,贤侄若是真想出去,可去江南一带转转。”
江南?柳一条轻点了点头,自古以来,江南都是富饶,美丽的代名词,有名山,有大川,新婚蜜月,去那里应是不错。
不过,要想出去的话,这家里边却还是要先安排妥当才好。
“杨叔,”柳一条请着杨伯方在院中的凉亭下坐下,轻声向杨伯方询问道:“小侄想请一个能帮着我打理这家中上下事务的管家,务必要能信得过的那种,不知杨叔可能为小侄推荐一二?这几天,小侄为这事儿,愁得脑袋都大了。”
管家好找,好管家却是难求,而又好,又能让东家放心得下的管家,却更是难求。不得已,柳一条只得向杨伯方请教了。
“管家之事,就是你不说,为叔也要向你提起,”杨伯方笑着说道:“眼看着你这家业越来越大,可你这家里边的下人却少得可怜,凡事都要事必躬亲,亲历亲为,这样,不但会被大家之人瞧了扁去,也会把自己给累个够戗,得不偿失。”
“这个小侄也清楚,可是,这下人好找,这管家难寻啊。”柳一条苦着脸,向杨伯方诉苦:“开始的时候小侄到‘习坊’去寻,苦求而不得,后来李县丞说好管家要靠张榜招聘而来,可是小侄却又一直没有时间。以致于直到现在,小侄这家里边,还是没有个能管得了事儿的人。”
“呵呵,”杨伯方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柳一条说道:“万事开头难,若大一个家业,岂是说建就能建得起的?想当年,为叔初建家业的时候,不也似你这般?”
“不过,你也不必过于忧心,这管家,为叔早已为你准备好了。且昨日就已经带了过来,让他帮着你爹接宾迎客。”杨伯方看了柳一条一眼,说道:“一会儿你去看看,若是满意的话就留下,若是不满意,也不用顾着为叔的脸面,这选管家,乃一家之大事,马虎不得。”
“杨叔介绍来的人,小侄自是相信得过,不知这管家姓字名谁,现在何处?”柳一条开口问道。
对杨伯方,柳一条倒是很相信。
“一条倒底是长大了,也越来越会说话了,呵呵”杨伯方被柳一条一句话给哄得乐悠悠地,他看着柳一条说道:“说起来,这个管家还是你的本家,姓柳,名开,字无尘,三原人氏,现下三十有一,年少时曾读过诗书,游过江湖,为人方正,却又通晓变通之术,见识和能力也都是不俗。”
“只是前些年,因为义气,吃了一些官司,现下闲赋在家,无人敢来相请。为叔知晓其中的情理,又知贤侄乃是豁达之人,必不会有那些凡俗之见,是故,便将他给贤侄请将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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