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祖母的胸闷之症,这两位神医必有方可医,瑰这几日便会走访柳神医与孙道长,力求将他们请回,医治祖母之病症。
另,柳神医乃是我三原人氏,系属同乡,望爹能够查探一番,若遇其家人,切记,要礼遇之。
再看看信笺下面的日期落款,是昨日。
“这,”难不成这事情真会有如此之凑巧?昨日刚知,今日却扯上了恩怨。
赵开芳放下信笺,抬起头看着赵贤问道:“阿贤,昨夜我着你去查寻柳神医的讯息,可已有结果?”
“回老爷话,”赵贤看了赵开芳一眼,诺诺地说道:“就在刚才,小人刚得到回复,那柳神医所在之地,怕就是老张他们今日去的那一家。那个与小少爷有隙的柳二条,正是柳神医地胞弟。”
“难怪了!”赵开芳一下跌坐到背后地椅子上,难怪人敢打张安山,难怪人不将他们这赵府放在眼里。
“老爷,小地们该死,请老爷责罚!”张安山与李铁先齐身跪倒在地。
到了现在,就是傻子,也明白,他们惹了一个不该惹,不能惹的人。
“行了,这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先下去吧!”赵开芳冲他们挥了下手,将他们谴下。
他没有拿下人做替罪羔羊地习惯。而且那神医也不是傻子,自是知晓这件事情的原委。
“阿贤,你快去备些礼物,把马车也准备好,下午老爷我要亲自去一趟古田村。”赵开芳开始暗中庆幸,幸亏当时只是派人去警告,而不是直接去提人,伤人,不然,可就真是一点回缓的余地都没有了。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办。”赵贤应了一声,弯身告退。
“嗯,还有,”在赵贤退到门口儿时,赵开芳又开口说道:“你再去儿那里说一声,下午他要与我同去。”
“是,老爷。”赵贤再一次应了一声,然后便退了出去。
赵开芳想了一会儿,也起身去了后院儿,来到他的老娘赵刘氏的房间处。
“娘,孩儿来看您了。”赵开芳在赵刘氏的门前轻叫了一声,听到里面回应,便轻声推门儿,进了屋里。
赵刘氏今年六十有六,已近古稀之龄,身体也算是健朗,眼不花,耳不聋的。只是,有时会有一些胸闷气短的症状,胸口疼,且又呼不上气儿来。
请来多位名医前来诊断,却都是束手无策。
所幸的是老太太的这个病症,只是偶尔作,平常还跟正常人无疑。
就像此刻,赵开芳进来之时,她还在拿着剪刀,为她的小孙子裁做衣物呢。
“娘,您怎么又做起这个了?我不是跟您说过吗,这种事情交给下人们去做就行了,您现在年纪大了,也该闲下来多享享清福了。”赵开芳上前把赵刘氏手中的剪刀要下,轻扶着老太太在一旁坐好。
“呵呵,下人们做的衣服娘相不上眼,再说娘这一把老骨头,除了再做这些缝缝补补的事情外,哪还有别的事情好做。这忙了一辈子的人了,闲不下了。”老太太喝了一口儿子递过来的茶水,笑着对赵开芳说道。
“可是,娘还是莫要累着了才好。”赵开芳见老太太这么高的兴致,也不好弗了她的意,贴着在老太太的下位坐下,轻声对老太太说道:“娘,刚才孩儿又给您寻着了一位神医,下午我便将他请来,为娘治病。”
“芳儿你有心了。”赵刘氏的脸色不由得一黯,对赵开芳说道:“不过娘这病,怕是真的没救了,这两年来,你请来的名医,最少也有不下百个,可是结果却都是一个样子。娘今年都六十有六了,活了这么久,也知足了,以后你就莫要再这般操心了。”
见老太太这般说,赵开芳急忙劝道:“娘你莫要胡思乱想,以前是那些郎中没用,这次孩儿请来的可是一个真正的神医,当今皇后娘娘的气疾之症,还有太子的足,这您是知道的,那都是被宫里的太医们给下了死刑的绝症,可是现在,他们都被这位神医给治好了。”
“治好了?!”老太太的眼前一亮,脸上也不禁地多出了一分希望,还是那句话,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且这个世上,又有谁会真嫌自己活得太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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