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僮哥,”听了小僮的话,公孙贺兰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反而是弯着腰,腆着脸,用一种很诌媚
对小僮说道:“我与李公子怎么说也是旧识,李公子情的,劳烦小僮哥通融通融。”
“哼!”小僮撅着嘴,扭过头去,对公孙贺兰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一个小书童,怎么敢端这么大的架子?柳一条的心里有些不爽,不过最让他看不下去的还是公孙贺兰这小子,一米七几的个子,对一个小屁孩儿献什么馋媚,看着就让人心里别扭。
“行了,行了!”柳一条在公孙贺兰地脑袋上狠拍了一下,道:“你小子要是想去,就只管跟为兄去便是,李公子又不是什么了不得地大人物,见他一面有什么难的?走啦,走啦!跟为兄走,包你能见到他。”
“小礼,”柳一条又扭头对公孙礼说道:“一会儿你跟大老爷说一声,我陪着贺兰少爷出去遛一遛,天黑之前回来,让他老人家不必担心。”
说完,柳一条便竟自搂着公孙贺兰的肩膀,抬脚跨步,向清风阁走去。把书童小僮一个人给撂在了后边。
“诶!柳先生,柳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小僮红着小脸,撅着小嘴,一路小跑着追了上去。
“呃,那个,大哥,”公孙贺兰觉得有些不自在,看着一旁正生他们闷气的小僮,以及一脸无畏的柳一条,便小心地问道:“大哥跟那李公子很熟?”
“嗯,见过两面,倒也有些交情。”柳一条淡淡地说道:“听说这清风阁,就是那李公子的产业。嗯,贤弟既然与李公子是旧识,自然也知道他的身份了。”
“哦,那是,那是,清风阁的老板嘛,”公孙贺兰附和地轻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又忽然扭头向柳一条问道:“大哥,那个,银月令,你可曾带在身上?”
“诺,”柳一条伸手入怀,把银月令掏出,狐疑地看了公孙贺兰一眼,道:“贺兰贤弟提它作甚?莫不是贤弟又想揍人了?”
“没有,没有,”公孙贺兰摇了摇头,看着自己地右腿说道:“就小弟这般模样,不被人揍就已是万幸,怎还敢再去揍别人?这块令牌大哥带着就好,小弟怕一会儿会有人来找茬儿。”
“这一点贺兰公子就不必担心了,”小僮在一旁没好气地说道:“今日下午,清风阁二楼暂停营业,整层楼内,除了贺兰少爷,柳先生,及我们家公子外,就再无他人。所以,贺兰公子就不必担心再有人会出题考你了。哼!”
“小僮哥这是哪里话来,”公孙贺兰把他地折扇摇开,硬着嘴说道:“想我公孙某人,怎么说也是三原才俊,怎会惧怕了那些酸儒?哼哼”
“不过,李公子能想到要把那些闲人赶走,倒也是很善解人意,不然,人多嘴杂地,说起话来也不方便不是?”公孙贺兰把折扇一摆,又开始夸赞起李如似来。
“哼,你也知道人多了说起话来不方便啊?”小僮白了公孙贺兰一眼,没有言语,仍是愤愤地向前走着。
清风阁距将军府也就几步路的距离,他们一行三人,走了不到五分钟,便来到了这清风阁下。
“柳先生请!”小僮弯身请柳一条入内,自动地把公孙贺兰给滤了过去。
“走走走,大哥,这里小弟比较熟悉,小弟来为大哥带路。”公孙贺兰对小僮地态度不以为然,自顾自地领着柳一条,进了清风阁,一路来到清风阁的二层。
“柳先生!呃,贺兰兄也来了?真是幸会,两位快请进吧。”李如似看到公孙贺兰时,面色微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弯身笑着将柳一条与公孙贺兰请到里面。
书童小僮也气鼓鼓地跟在后面。
“柳先生与贺兰兄请坐!”李如似在正位坐下,伸手向柳一条他们示意。
“小僮,给柳先生和贺兰公子上茶,嗯,吩咐后房,可以开始上菜了。”待柳一条与公孙贺兰坐好,李如似又向小僮吩咐道。
“是,少爷。”小僮躬身应了一声,然后便开始提壶为柳一条与公孙贺兰二人斟倒起了茶水。
“柳先生,近日如似听闻,柳先生好似要离长安而去,不知是否为真?”李如似端起茶碗,轻吹了一下,然后把茶碗放到桌上,抬眼定定地看着柳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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