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想跟柳先生和雉奴哥哥一起,玩棒子老虎鸡,可以吗?”
“公主殿下有礼了,公主殿下想与小民一起玩耍,那是小民的荣兴。”柳一条很和蔼地对这个可爱地小姑娘说道:“不过棒子老虎鸡却是不适合三个人一起玩儿,而且玩得久也会乏味,不若咱们再玩一种新地游戏吧?嗯,玩什么呢?容我想想”
“两位殿下稍等,”柳一条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遂起身向小雉奴和小兕子告罪一声,然后便吩咐小索去为他寻一些东西回来。
笔,墨,砚台,和一块长宽约为一米的方形薄木板。
柳一条把木板放到桌上,冲小雉奴和小兕子公主点了点头,然后便提笔在木板上画起画来。
柳一条画得东西很简单,是一个由三角形,长方形,菱形,圆形,及一些其它的多边形共同堆建起来的一所小房子。
房顶,墙壁,窗户,烟,大门,花园,篱笆,应有尽有。整幅画看起来虽不是很规范,但也能大致地瞧个清楚明白。
“两位殿下来看看这幅画,”柳一条把木板上的墨迹吹干,指着上面的房子问道:“可能瞧出小民所画的是何物?”
“嗯,像是个房子,只是这种房子好生怪异,以前怎么从没有见过?”小雉奴看着木板上的画面,皱起了他地小眉头,很是疑惑。
“呃,这个,”柳一条地额头流下一滴冷汗,现在他才注意到,刚才画房子时,为了图简单省事,他便画了一个貌似西式地建筑。像小雉奴这种连皇宫都没有出过的小屁孩儿要是见过才怪。
“兕子见过,兕子见过!”小兕子公主指着桌上地画面,得意地对小雉奴和柳一条说道:“雉奴哥哥,柳先生,在父皇的书房里,兕子曾见过这样的房子。不过那个房子比柳先生这个丑多了。”
“哦,雉奴也想来了,父皇的书房确实有这么一幅画像,好像是一个番夷来的和尚送的。不过那幅画难看死了,雉奴不喜欢!还有那个和尚,连头都不剃,穿的衣服上还着着一个红色的‘十’字,雉奴也不喜欢!”
番夷和尚?红‘十’字?基督教?!
柳一条心里面一阵的诧异,怎么基督教的传教士,在唐朝时就已经有了吗?
“柳先生,你画这幅画做什么啊,咱们快玩游戏吧?”等了半天,见柳一条没有反应,小雉奴便开始小声地催促。
“嗯嗯,好,两位小殿下稍等。”柳一条给小索要过一把锋利的短刀来,把已经画好的木板给分成了无数的小块,每块都只有两厘米见方。整个分下来,也总有近六十片。
然后柳一条又把这些木片堆在一起,来回掺和了两下,打散开来,笑着对小雉奴他们说道:“今次咱们就玩这个,拼图!”
柳一条拿起桌上的一个木片,为他们示范道:“就像是这样,把这些小木片一块一块地拼凑到一起,把先前小民画出的那个房屋给拼记出来。两位小殿下可以试试。”
“嗯嗯,”两个小孩子纷纷点头,跃跃欲试。这么新奇的玩法,他们以前还从没试过。
柳一条把刚才拼好的一部分打散,对两个小家伙说道:“好了,两位小殿下这便开始吧。若是最后拼不出来,可以带回去继续拼记,或是也可以开口让小民帮忙。”
“嗯!”两人点头应了一声,便巴巴地围着桌子,开始小心地拼凑起来。
一幅图画,六十几片方块,两个孩子,拼了一个下午却只拼凑出了一个房顶和一个烟。
不过既使如此,他们也并没有觉得厌烦,反而都乐在其中,以前除了投箭,他们何曾见过这么有意思的游戏。所以,当小德子再一次地前来请他们回去时,他们还都嚷嚷着要把那些木板全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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