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将军骑马时的动作,双腿紧夹马肚,左手持缰,右臂虚浮,且摆于腰侧,显然公孙将军善马战,且习惯于提枪至腰腹处。所以刚才将军骑马时,手中虽然无枪,但是右臂却还是惯性地弯曲停留在了腰侧。不知晚辈这样猜测,可有差错?”柳一条弯身相询。
“呵呵,一条贤侄,你很不错,小兰儿认你当大哥,没错!”公孙武达大笑着抬步进了院子,显是已经赞同了柳一条的说辞。他背着手,站在院子里向柳一条说道:“以后你便随着小兰儿,称我为伯父吧!”
柳一条闻言,心中暗喜,这可是一座大大的靠山。
他把马匹拴在旁边的栏杆处,然后走到公孙武达的跟前,深深地向公孙武达施了一礼,恭声叫道:“公孙伯父!小侄这里有礼了。”
“嗯,贤侄不必多礼。”公孙武达右手虚抬了一下,算是受了柳一条这一礼,也算是正式承认了柳一条的存在。
“两位伯父请上座。”进了屋,柳一条将公孙武达哥俩让到座,为他们备好茶水后,也在他们的下坐下。
公孙文达不客气地端起茶水小喝了一口,饶有兴趣地开口向柳一条问道:“方才贤侄不是说老大共有三处破绽么?刚才只说了一点,不知另外两点又在何处?还望一条贤侄能为老夫解惑。”
“另外两点便是两位伯父的相貌和公孙伯父举止之间对公孙将军的态度了。”柳一条看了公孙武达一眼,见他没有什么不快的表现,便小心地述说道:“两位伯父是亲兄弟,长相眉宇之间自然会有很多相似之处。而且公孙伯父在骑马的时候一直居于公孙将军的身后,下马时也是待将军先下马后才翻身而下。试想,与公孙伯父长相神似,且又得公孙伯父敬重的军人,除了当朝的左监门将军公孙武达外,还会有谁?”
“呵呵,一条贤侄观察入微,思虑严谨周详,真是让人佩服!”公孙文达将茶碗放于桌上,笑道:“难怪能设计将王魁一家搞得家破人亡。”
“嗯?”柳一条闻言心中一突,这老头怎么忽然提起了这件事情?他微弯了下身,向公孙文达说道:“伯父过誉了,一条愧不敢当。不过那个王魁,乃是触犯了当朝的律法,才会被王大人给判处了刑罚,小侄只是一个受他迫害的原告而已,并没有对他们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公孙伯父说小侄曾设计于他,可能是误会了。”
死不承认?这个小伙果然很有前途。
公孙文达笑着说道:“老夫也就是随口一提,贤侄不必紧张。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也没有多少人会再去细致地追究。”
“老二,你这个人就是喜欢绕弯子,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不就得了,非得搞这么多的道道儿。”公孙武达斥责了公孙文达两句,便直接向柳一条说道:“一条贤侄,今日我们老哥俩来此,除了是要感谢你昨日对小兰儿的救命之恩外,还有就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知于你。”
公孙武达调人味口地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那就是昨日那个刺客的主子,我们已经查到。他就是月余前,被你谋害了的那个王魁的舅舅——刘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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