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夭夭却是觉得谢峥这小模样可怜巴巴的,吃饱喝足后,趁着人端盘子去厨房时,含了一块薄荷糖在嘴里,贴着人吻了过去。
“……甜吗?”
一吻即闭,胡夭夭歪着头问。
谢峥呼吸微乱,扫向胡夭夭微微敞开的衣领口眸光渐深。
“甜。”
不知道说的是糖,还是人。
……
吃完饭,两人窝在一处看电影。
是个新出的恐怖片。
看恐怖片这东西就跟吃辣是一个概念,越辣越想吃,同理,越害怕,就越想看。
“啊啊啊,那个人是鬼啊!”
正片刚开始,胡夭夭就钻进了谢峥的怀里,捂住脸,指尖只露出一丝丝缝隙。
谢峥搂着人轻拍后背,慢慢安抚:“有我在,别怕。”
“……就是你在,我才害怕。”
感受着后背那火热的手掌开始不安分了,胡夭夭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
谢峥委屈叫冤,“这可不怪我,以前没尝过情爱的滋味,我哪里知晓做这事这般舒服,夭夭不是也很喜欢么?”
“我、我那是被迫!被迫!”
提起这一茬,胡夭夭红着脸反驳,气呼呼的,瞬间炸了毛。
谢峥顺毛撸,“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胡夭夭这才歇了气,重新窝进他的怀里。
只是这话题一岔开,看恐怖片的心思就淡了,想着谢峥坦白的事,她格外坏心眼的问:“不过说了这么久,你也没跟我说过你多大的岁数啊,你只说自己存在了万年的时间。”
“这万年,究竟是几万年?”
“谢先生,你究竟有多老了啊?”
说到这个话题,胡夭夭不禁得意地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曾几何时她还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来着,可如今一看么……
老牛另有其人。
谢峥没注意到她揶揄的神色,认真回忆了一番,淡淡道:“记不大清了,大概一万一千多岁吧。”
胡夭夭:“……”
哦豁,万年老处|男了啊,难怪开了荤,那般激动。
胡夭夭仰着头咬了一口谢峥的下巴,真心实意道:“所以谢先生,现在你老牛吃嫩草,有压力吗?”
这话,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男人眉头挑了挑,健硕的双臂将人往腿上某个方向搂了搂,“夭夭,你那些话暂且收着,问我压力与否,不如问问你自己,身子骨,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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