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吃奶的砚台,头往叶深的方向动了动,这一动**便从砚台的嘴里脱开,没有大令袋砚台的小嘴儿一瘪便似要哭。
林婉顾不得回答叶深的话,一边轻轻拍着砚台,一边将**重新塞进砚台的嘴里。
这一幕被叶深看了个分明,不由伸出手来轻轻戳了戳砚台胖乎乎的小脸:“真是个贪吃********君别扰他吃奶,将他惹哭了有你头疼的!”林婉伸手轻轻拍开叶深那只作怪的手。
砚台的确是个很好带的孩子,只要身上干爽肚子吃饱便能安稳地两三个时辰,但是若有人惹他哭,那可哭声便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了。
“对了,听说今日见了不少人?”叶深收回手,再开口时脸上便多了些许不赞同。
林婉自然不知道就算叶深再忙,也不会疏忽她的事情,她见过谁自然瞒不住叶深,当然林婉也没打算要瞒着叶深。
“嗯,有些事不能拖,便多见了几个人。”林婉一边将吃饱了奶的砚台递给叶深一边道。
叶深弯腰伸手接过砚台,。
只见他一手托着砚台的小屁股一手托住砚台的后颈,让砚台的头靠在他的肩头,轻轻拍着砚台的后背,三两下便听到砚台的嘴里发出一个奶嗝声。
不用说平日里叶深没少做这件事,如今已经能很熟练地给砚台拍奶嗝了。
将砚台重新交给林婉,叶深有些不满地说道:“有什么事双你做月子还要重要?就不能等你出了月子再说?”
虽说叶深的语气和神情都不是太好,却知道叶深这是在关心他,能被被叶深如珠如宝一样地放在心里,林婉心里自然是甜蜜蜜的,含笑看着叶深道:“不过只是说几话句而已,碍不了什么事。有张嬷嬷盯着呢,夫君放心便是。”
为了让叶深放心,也是让叶深多了解自己正在做的事,林婉便将今日发生的几件事一一说来给叶深听。
“绣坊的生意你让春草去操心便是,陈县尉家的事也不要再插手,好坏让他们自己去斟酌。至于齐家的事,你既然已经安排了那便让她去小学堂,正好可以帮着照顾一下小胖墩。”叶深听了林婉叙述,沉吟片刻便道。
林婉点头应是,便将这些事放在一旁。
待用过晚餐,叶深才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林婉。
林婉接过信,微挑了挑眉,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往常有信件来,就算她刚生产不久,叶深也会在第一时间将信交给她或者直接给她读信,今日却一反常态,将信扣在怀里那么久。
林婉倒也不问为什么,打开信细细读了起来,读到一半便明白了原因。
这是从京城叶家来了家书,叶家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明显还没收到他们报喜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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