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叶深眼神清明,林婉放心的同时便开始嫌弃起叶深身上的酒气来。
也是叶深身上的酒气实在太过浓郁,熏得酒量还算过得去的林婉,都觉得快要醉倒,便伸手用力推了推叶深。
叶深的表情略有些受伤,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将人娶进门,居然不让他亲个痛快。
林婉自然察觉到自己的推拒让叶深深感受伤,便放柔了身子温声抱怨道:“你这一声酒气快要将我熏醉了。”
叶深抬起袖子嗅了嗅,随着他的抬袖动作,带起来的酒气越发浓郁。
林婉不由好奇地看向叶深的袖子,这袖子有乾坤!
见林婉盯着袖子不放,叶深便笑着从袖子里拿出几块湿透的帕子:“今日没醉全靠它们!”
看到湿透的帕子,林婉瞬间便明白了。
原来替叶深挡酒的不仅仅只有两位兄长,还有随身带着的几块帕子,难怪除了满身的酒气,叶深还能保持清醒!
“浴房里备了水,快去沐浴更衣。”林婉实在受不了叶深身上那浓郁的酒气便催促道。
叶深沐浴之后换上林婉亲自为他做的中衣回到新房,此时床已经铺好,丫鬟也全被林婉打发去歇息了。
林婉独自一人坐在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听见身后的动静,便回头看向叶深,见他顶着一头湿发便站起来拿过一块干帕子拉了叶深在妆台前坐下,开始细细替叶深绞干头发。
这不是林婉第一次替叶深打理头发,却是自林婉认祖归宗回了震南侯府之后的第一次。
叶深很享受两人间的这份温情,随着林婉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叶深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当林婉不经意再次碰到叶深腰间软肉的时候,叶深再也无法克制心头那股子被林婉点燃的欲情,背过手去一把便将站在他身后正忙着替他绞干头发的林婉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红烛闪耀的新房,温度陡然骤升。
一夜缠绵,林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睡过去,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微明,隐约传来走动的声音和压得低低的说话声。
初初醒来的时候,林婉有些不在状态,还以为自己是在震南侯府青云居绣楼的闺房,正打算坐起来喊春草进来侍候。
这一动却发现全身很是不得劲,连忙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被人搂着动弹不得。
瞬间大量少儿不宜的画面从脑子里闪过,林婉那冲到喉咙口喊人进来侍候的话便生生咽了回去,接着便有一种又羞又恼的情绪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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