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瞧了沈常安片刻,朝阿古勒笑道:“这就是那狗贼皇帝吹上天的常安公子?我看,不过如此。”
阿古勒笑着附和:“伽兰人就喜欢吹嘘。”
坐在阿古勒身侧的梵音嗤了声:“不过就是个废物,阿古勒断了他一条腿,还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此言一出,毡包里看戏的众人纷纷嘲讽。
领主接过沈常安倒的酒,转而将银质酒杯放到爱宠嘴边。
沈常安只好又替他倒了一杯。
酒还未满,领主便道:“你,把酒喝了。”
沈常安顿了顿,道了声谢,毫不犹豫地拿起酒杯仰头饮尽。
领主哈哈大笑,这伽兰谋士,当真像条狗一样听话。
沈常安为领主斟了第三杯,可领主却是没接,只顾着和美人享乐。
一旁的阿古勒搂着梵音,厌弃地冲沈常安招手:“过来,给我的美人倒酒。”
沈常安拿着酒杯缓步走到阿古勒和梵音桌前,低眉俯首地为梵音斟酒。
领主看似和美人玩乐,实则一直注意着沈常安。
阿古勒心下明了,佯装鄙夷地瞧着沈常安,随即对领主道:“前几日这奴隶惹得梵音不高兴,我让人把他捆了,在雪地里吊了一日,如今倒是比我的狼还听话。”
领主抚了抚爱宠:“畜生不听话,当然要教训。”
两人一言一语,把阿古勒身侧的梵音说得心情愉悦。当即接过沈常安倒的酒,仰头饮尽,喝完了甩手将酒杯扔到沈常安身上。
领主兴致高昂,笑声爽朗。见阿古勒冲他敬酒,便也高兴地喝了几杯。
沈常安当了一晚上奴隶,又被屈辱地灌了好几杯,本就不胜酒力的身体,到了后半夜连站都站不稳。
终于,领主喝完了酒,起身要走。
只是身形高大,满脸醉态,那柔弱的美人哪里扶得动,踉跄着险些摔倒。
阿古勒见势,拍了拍梵音后腰:“把领主扶回休息的地方。”
言闭,侧头在梵音耳边低语:“拒令的事帮我说说好话,你知道该怎么做。结束后来找我。”
梵音拢了拢红色外衣,一听今晚让他侍寝心下雀跃,连忙上前搀扶领主。
“领主,您的美人胳膊没力,我送您回去。”
领主被沈常安下了药,浑身火热,见扶他的人生得漂亮,干脆揽臂搂过,整个人都靠在了梵音身上。
梵音不敢推拒,只得由着领主手脚不干净。
阿古勒避开视线,等梵音把领主扶出营帐,才将目光落到沈常安身上。
毡包里的将士们相继离开,沈常安再也坚持不住,红着张脸软倒在铺地的软垫里。
为了不让领主猜忌,那掺了药的酒他也喝了不少,现下身体烫热,四肢无力,哪里还站得住。
阿古勒送走最后几位将士,缓慢地走到沈常安身前蹲下。
眼神迷离,红唇半张,贝齿下的红舌还沾着来不及咽下的酒水。
沈常安抓住阿古勒裤腿,双肩微微起伏,呼吸困难。他得抓牢了,绝不能在这种时候遇到其他人。
阿古勒伸手擦了下他的嘴,指尖上全是酒气。
沈常安侧头咬住他的手指,额头上,脖子里全是药物催发的薄汗。
阿古勒轻笑,随即揽臂把人扛在肩上。起身撩开营帐帘布,穿过酒醉的士兵们,绕回首领毡包。
沈常安被扔到床上,弓着身体拉扯衣襟。
“阿古勒……帮帮我……”他哑着嗓子叫人。
阿古勒单膝跪在床上,俯下身,吻咬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