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忍不住又咳咳咳,李佑熙不高兴的:“想笑就笑!不用咳了!”
太子马上严肃脸,一本正经的:“大胆!谁家刁民竟如此不知好歹?能和尊贵的七皇子玩,是她天大的荣幸,那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兄长真该……”
李佑熙哼了声:“假如有人想和我玩,又慑于皇兄威仪,我是不顾皇兄护我之心,还是舍其他人对我友好之意?”
太子殿下惊呆了,他没想到七弟小小年纪言思如此缜密。也不再把他的话当小儿语,正色道:“骨肉之情乃天伦,岂能不顾?然,处世之道不弃善意也!”
李佑熙抬眼:“现在又当如何?”
太子略一沉吟,才笑道:“可对其兄长示好接近,比如投其所好,让他知你对他亲人的善意。然而最应该让你心悦之人知你善意,如此她定会从中调和,不会让你和其兄长相拗日久!”
开始李佑熙极其认真的听着太子的金玉良言,但听到“心悦之人”时,一下被戳中心思,霎时小脸爆红。把太子逗的哈哈大笑。
李佑熙也顾不得细琢磨刚才的话,在无良哥哥的大笑中落荒而逃。
躺到床上,李佑熙把太子哥哥的话反复琢磨了几百遍,悟出不少,也在心中暗暗有了一番筹划。
当然他更把太子哥哥说的那句心悦之人反复咀嚼上千遍,越嚼越甜蜜。今生他终于不再是小丫头的过客,他要参与到她的世界,不!是让她进入自己的人生。
可惜现在他的心悦之人还是个三岁奶娃,话说七皇子你现在也不过是七岁孩童。咳咳!现在还是先洗洗睡吧!
第二天,李佑熙没闹着去找萧家小丫头,又在柳州县城到处逛了逛,晚上却忽然呕吐头晕发起热。
太子急忙遣人招来随行太医,竟是查不出病因。急得太子团团转。又在当地找了几个大夫,更是没结果。
一来二去拖了一天一夜,热稍微退了些,可是一直头晕恶心进不了食。太子都要急疯了。
再加上不说医药条件,就说客栈食宿条件再好,也比不得自家。然七弟这个情况还不适合车马劳顿。
正愁着呢,萧三爷来访。原来他偶遇出去给李佑熙抓药的念九,认出是那天在茶楼遇到的那兄弟两的下人之一。问明情况特来问候。
一番问候后,萧三爷力邀太子带李佑熙去他府上养病。暗卫早把萧家情况汇报给了太子,本来太子为了弟弟能好好养病,想不惜暴露身份去柳州知县府。现在有萧三爷送上门,倒是比以前计划的好些。萧府条件不错,还不用暴露身份多惹事端,所以就痛快的答应了。
谁也没看到躺在床上的李佑熙悄悄松了口气。
等他们一行到了萧府时,早有下人提前知会了王氏夫人。王氏麻利的指挥下人收拾出一个极精致的小院,这原是王氏打算等萧姝再大些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