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恨不得赌咒发誓,他绝没有半点轻视之心。
姝眉只是流泪不理。
最后杨毅捧起姝眉的小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我想你了!我只是太想你了!别的什么都没有!”
这个年轻的男人近乎发誓的说着肉麻话,眼里的光彩夺魂炫目,里面深沉无限的情意,
让姝眉的心似乎有什么悄然打开。
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被一缕执着的春风敲开一腔春意。
她的泪止住了,脸却烧起来了,带连耳朵像刚出炉的烫手软糕,呼呼的冒着热气。
不敢再与他磁力慑人的双眼对视,低头要滑下他的怀抱。
杨毅却像要被抢走珍宝,一把又把她搂得死紧。
姝眉被这个莽汉勒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气得忍不住又骂,什么登徒子,色胚子,都不足以表达她的气愤,连现代的臭流氓都出来了。
杨毅喜滋滋的听着小媳妇软绵绵甜蜜蜜的骂他,他完全听不出里面除了甜软以外任何的滋味。
还对臭流氓这个骂法略寻思了下:
这个说法挺新奇,没听人骂过。是自己媳妇给自己的专用品。好!不亏是我媳妇儿,就是与众不同!
正当姝眉骂的起劲,杨毅听得过瘾时,
传来黄衫压低声音的呼唤:“姑娘!姑娘!你在哪儿啊?”
嘎嘣!姝眉断电了。
一时竟吓得不知所措。
黄衫这时也是心慌意乱,她回去拿东西本来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偏她自作聪明的想拐弯通知一下原主子杨毅。
到了地方发了信号,过好一会儿也没回应。
她又寻思少主子会不会已经去了姑娘的院子,
于是她又折回去找,一来二去墨迹这么久。
急慌慌回到池塘边,却发现姑娘不见了。
其实她要是不那么慌乱,凭她的武功应该能听到暗处那轻微的动静的,坏就坏在慌了神。
这主仆俩都慌了,杨毅却清醒的很。
他屏住呼吸,轻轻把小媳妇的手脚身子箍牢,再堵上她的小嘴。
姝眉被他的举动吓得浑身战栗,偏偏一点儿都动不了,也发不了声。
黄衫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由紧张的小声变成带着一丝哭音。
藏在暗处的那对“狗男女”却置若罔闻的无声纠缠。
随着黄衫的渐渐远去,姝眉的理智一点点回笼。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完蛋了。
这是男女之防大于天,女子贞洁重于命的古代。
可要她推开像吸血鬼闻到血腥味儿的杨毅,那简直是蚂蚁撼大树。
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时机,狠狠的咬了杨毅正在作妖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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