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眉抬眼与她对视,忽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但也只是面容平静的再次表示遗憾。
陈小莲又试探了一句:“妹子以前常和我毅哥哥见面,定是知道他是个重情义的。”
听了这话姝眉眼角一跳:怪不得毅哥哥长毅哥哥短的,听着咋那么别扭,敢情在这儿等我呢!
于是目光无波的说:“姐姐此言差矣。杨大哥虽和我二哥交好,又不会常去内堂,我只在他拜见我祖母时才有一面之缘。何谈常见?更说不上深知,让姐姐失望了。”
陈小莲却笑意更深,连连说:“是姐姐说话鲁莽了,妹妹莫怪!”
姝眉也只得说不知者不怪。
她这一番被拐弯抹角的打探,让姝眉觉得心累。
于是劝她刚从漏船逃出多有惊累,不如躺下休息一会。
估计陈小莲对打探结果也很满意,所以也就听从了。
午间去赵老太太舱里一起就餐。
两家女眷又叙了好一顿家常,互夸儿孙和福气好不热闹。
尤其周霁,不知是姝眉的笑话起了作用,还是被陈家的事刺激的,总之一反往日萎靡,精神抖擞起来,在舱里乱窜。
一会儿就待不住,闹着去甲板。
王氏伺候婆婆脱不开身。
老太太也心疼孙子病了这么多天一直闷着,又怕丫头们管不住他,就吩咐姝眉带他去放放风。
好在这艘船两层,她们女眷所在的二层轻易上不来外人,多些人跟着也无大碍。
霁哥儿在船板上好一番撒欢儿,兴奋了好一阵也就腻了。
毕竟甲板空间有限,周围水天一色,看久了也很单调。
缠着姝眉去一层找爹爹哥哥。
姝眉拗不过他,就遣麦香去看看父兄方便不。
一会儿麦香回来,后面还跟着个周霆。
原来超级好老爹周纪秋听得麦香的传话,心疼老儿子和闺女这几天拘狠了。
上面有外姓女眷,他不好上来。
把闲人遣开,让小儿女下来钓钓鱼吹吹笛,放松一下下还是可以的。
向麦香问清现姐两身边无外人,便派周霆去接姐弟两。
听明爹爹的意思,霁哥儿一阵欢呼,急着往下层。
这时身后小小的一声惊呼,兄妹几个齐齐回头。
不知陈小莲什么时候出来了,可能因为看到周霆,一副又惊又羞的楚楚模样。
弄得一向大咧咧的周霆也有点局促。
姝眉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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