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g每被他扇一次,就会忍不住痉挛一下,thronos冷着脸将她扇到高潮,阴户应该也被他扇红扇肿。
thronos将手放到她面前,把淫水抹在她的脸上、唇上:“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她躺在床上晃着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好凶。”
ling摸了一下自己的阴户:“叔叔,它都被你扇到发烫了。”
thronos顺着她的话,低头看去,确实被他扇得又红又肿,和小屁股一个样:“自讨苦吃。”
ling伸手拨开肉瓣,完完全全把翕张的穴口给他看:“它是不是有点小了,您的放进来,我可能吃不下。”
thronos真的思索了一下这件事,随后又暗自唾骂,他想这个干什么,该死!
thronos把她抱起来,尽力维持着表情,带她去洗澡。
ling还沉浸在刚刚快感的余韵里,眼看着就被带到了浴室:不是吧,这都能忍住?非得我强上吗?
她被放在池水中,一阵舒爽,仰头看着thronos:“您不一起洗洗吗?”
“等你洗完再说。”说完就消失在这个空间里。
ling没注意到,她的睡裙被thronos带走了,他拿在手里,裹着性器自慰。
他射进那团布料里的时候,罪恶感又涌上来,好像他弄脏的不是女孩的衣服,而是她本身。
真是该死的,他今天究竟说这个词多少次了?thronos攥着女孩的睡裙,抿着唇:算了,也没错,确实该死。
那天之后,ling发现thronos变得“冷”了很多。
又来了,他又开始离她远远的。
而ling每次找到他之后,总会在一个不远又不近的距离盯着他看,那眼神经常让thronos后背发麻。
小家伙像是隔着笼子用爪子戏弄着鸟雀的猫,幽深的大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鸟儿的翅膀,等着飞出笼的那一刻,他就会被她吞下、吃光。
好不容易,两个月后,被她抓住了机会。
月圆之夜那天,所有的吸血鬼都会很难熬,这是一年之中,他们的魔力最为暴涨的阶段。
而这个阶段,往往还伴随着难以想象的饥渴、冲动。所以这一天经常有吸血鬼因为控制不住自己而飞出去胡乱进食,导致诸多闹剧。
ling刚转化不算太久,对月圆之夜的感触并不深,就是有点饿,想去找thronos垫垫肚子。
她过去在thronos的门口敲敲门,很快门就打开,thronos看上去有点不对劲,ling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好像发现了什么。
“叔叔,我饿了。”ling想去拉他的手,被他避开。
thronos一看见ling就想起她小时候那次,他差点失控:“这回忍一忍,你先回去,下次再说。”
ling看他要关门,强硬地挤进去,抱着他不放:“我不要。”
thronos的胸膛起伏格外剧烈,捂着嘴扯开她,有些含糊、急躁地斥责:“赶快离开!”
她感受到了thronos的难熬,越是脆弱的时候,ling越不可能放过。
她的步伐再次逼得他连连后退,thronos又被ling压到床上,她问:“叔叔你是饿了吗?还是……”
女孩用她的膝盖蹭了蹭thronos的性器,只一小会儿就将那里蹭出了反应。
这么敏感的时候,thronos少有,ling贴过去在他耳边说:“您喝过我的血对不对,想再尝尝吗?”
ling很快将衣服扒光,去吻他的耳廓,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地叫他叔叔,问他叔叔怎么不吃我,不饿吗?
thronos的双眸早就变得暗红,隐隐泛着光,牙齿也变得尖利,紧握成拳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已经要到临界点了。
不管食欲还是性冲动,全都被她挑逗得要崩溃。
ling主动将乳送到他的口边:“请您吃点软的好不好?”她笑着说。
thronos终于张口咬了上去,利齿切进去,并不深,但是疼。
“嗯……”ling抱着他的脖颈,手指刮着他后脑勺的发,嗔怪着,“您太用力了,好痛。”
其实只有被咬破的那一刻有点痛,吮吸的时候倒不痛,反而有点痒。thronos边喝边用舌尖捻着她的红樱打转,ling呼吸急促了些,趁机去解他的衣服。
thronos眸色中的那片红,变得更加幽深。他松开ling的那团软肉,用手掐住她的脖子,摁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咬进她的脖颈。
ling被他扼住咽喉、呼吸困难,等她终于喘不过气又被他松开,猛烈喘息着。
现在她可以确定,今天的thronos着实很不正常。
以往就算她再怎么调皮,thronos都不会这样对她,他现在的行为算得上粗暴,凶得过了头。
并且在咬破她的乳和颈后,竟然还不满足,又咬上她的腰,她的臀。
他并不怎么吸血,似乎只是享受咬她的过程。
留下的伤口也都很浅,他舔舐一会儿后就不怎么流血,只是红殷殷的一片。
ling被他的利齿扎进臀肉的时候,疼得踩了他一下,脚腕被thronos握在手心里,被他摁着后背,重重咬了一口。
ling半是羞恼地挣扎着:“痛……”
thronos松口,一巴掌扇在他刚刚下口的地方,更痛了。ling泛出生理泪水,在想thronos到底准备什么时候上她,不能光是这样吃遍她的全身,然后什么都不做吧?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thronos的唇齿蹭在她的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先含着舔了一会儿,在ling不注意地时候将尖齿扎进去。女孩的大腿痉挛了一下,被他掐着臀肉吮吸。
她忍不住用腿去夹他的头,敏感的内侧皮肤蹭到他的发,有些扎。
真的就像这样,肉多的地方都被他揉过、舔过、咬过,ling看他应该是吃得差不多了,用脚踩在他的腹肌上:“还不做吗……叔叔…”
别的不惦记,就惦记着被肏。
thronos没有回答,扇在她的阴户上。
ling哼了一声,抬起腰用阴户去蹭他的性器。
她忍不了了,主动握住他的性器去磨已经流水潺潺的穴口,怕他生气起来又搞消失那套,她辩解着:“我就蹭蹭,不进去。”
thronos呼吸粗重了些许,仰头喘息着,太阳穴旁的青筋都在突跳。
蓦地,他感觉到女孩把他吃进去了,得有一大半挤进了那个幽窄的小穴里,撑得穴口都变薄、发白。
“叔叔,好撑。”她搂住thronos的脖颈,“……别忍了……想要您…想要您肏我,您动一动嘛。”
他真是信了所谓蹭蹭不进去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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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伸出魔爪)你逃不掉哒。
thronos:怎么总是感觉后背发凉……
能看出在这样的背景下,他们之间的主动、被动关系也发生了倒置,这点我觉得很有趣。
因为吸血鬼不会生育,所以不需要避孕手段。吸血鬼本身是没有繁殖能力的,所以才需要通过初拥转化后代。thronos的亲生母亲是在怀孕怀到一半才变成吸血鬼,当时他在母亲体内被逐渐同化了,成了相当特殊的一个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