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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向·争执(2 / 2)

她的裙子比较宽松,肩袖滑下去,rigel的剑齿很容易就叼下她内衣的肩带,从ling的锁骨向下舔,被ling反复推开又凑上来。

ling没办法,只好护住胸往门那边躲:“不行。”

刚说完,就感觉到rigel尾巴的末梢刮蹭到了她内裤,ling下意识夹紧腿,语气有点凶:“你!”

rigel的尾巴上有鳞片,收紧的时候在皮肤上压出一圈鳞纹,细微的痛和摩擦的痒,让ling蹬着腿想摆脱。

“你能不能出去啊,讨厌死了,走开……”

嘴上这么说着,推开的时候却不敢用力。精神体受到伤害也会直接影响到主人,所以ling下手都很轻,这也使得ling完全没把她的反抗当回事。

尾巴的末梢也也越来越放肆,从她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往穴口探。

ling头皮发麻,下意识伸手去抓它的尾巴,想把那玩意扯开。

刚一松开手,rigel就钻到她的怀里来,舔上她的胸。

总有地方要失守,不是上面就是下面,ling崩溃了,她朝门外无奈地喊:“您能不能把它收回去?我受不了了。”

thronos依旧语气温和:“那你把门打开可以吗?让我进来把它收回去。”

ling知道精神体的反应完全就是主人内心的写照,更何况:“您明明在外面也能把它收回去!”

thronos不着急,没有回答她。

rigel的尾巴被ling的腿夹得那么紧还能往她的小穴里钻,ling身体敏感,尾巴刚钻进来一点点她就难受得哼出了声。

她屈服了,勉强伸手拧开了反锁。

thronos打开门就看见女孩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精神体身下,裙子早就被来回磨得堆在了腰上,精神体的尾巴就缠在她的大腿上,紧紧盘着。

ling有点委屈地看向他,身上的rigel化成了雾气被thronos收了回去,他走过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看着女孩大腿上留下的好几圈鳞纹,指腹在上面摸了摸:“疼不疼?”

ling诚实地摇头:“不疼。”

thronos吻她的额头:“不生气了好吗?暂时将这件事翻篇可以不可以?”

ling别过头:“我今晚要自己睡。”

毫无气势的威胁,thronos笑了笑:“好,可以。”

ling看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更觉得心里郁闷,干脆不说话了,气鼓鼓地在他怀里待着。

thronos抱着她往外走:“先吃饭,吃完饭才有精力生气。”

刚刚在门外等着的工夫,thronos已经让人把晚饭准备好了,ling被他放在凳子上的时候,气其实还没消。

但是她饿了。

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饭桌上的菜永远是东西方两种口味,东方菜肴也是她父母在她小时候经常给她做的那些,看见这些菜,ling的心又软了下来。

“您要和我道歉吗?”她问。

“抱歉,刚刚是我有些话说的不对。”thronos即答。

ling拿起筷子,犹豫之后说道:“我可以暂时不原谅吗,因为我还在生气。”

thronos给她盛了一碗汤:“可以。先吃饭,其他的不着急。”

于是ling好好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她洗漱完泡了个澡,吹完头发一个人躺在床上。

房间里太安静,安静得ling有些烦闷,她抱着枕头小声嘀咕着:“真不来啊……”

刚说完,一只手就撑在她面前,thronos俯身在她身上问:“什么?”

顶级哨兵的身手都格外轻盈敏捷,他的动作太轻,ling都没察觉到他进来。不算被被吓到,但也不免惊讶,她想想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连忙答道:“没什么。”

ling抱着枕头看着他:“您来干什么啊?”

thronos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来哄你,不是还生气?”

ling好哄得过分,就这么一句话,她其实就已经不生气了,尽管她依旧觉得thronos今天下午说的那些话不对。

显然thronos也不是只会口头哄人的人,他在ling面前打开智能终端,投影出了一份报告,开始和她解释:“这份是我从参与实验开始的生命体征报告。”

ling抱着枕头坐了起来,认真地看着,上面写道:“术后第七天,排异反应严重,需二次手术抢救……术后第九天,心跳逐渐恢复,呼吸逐渐正常……术后二十天,出院。”

她看得心都揪了起来,用手指划动着报告。

术后叁十天,排异反应反复,经观察需再次手术。

术后第四十五天,疑似脑死亡,进行强制疏导和精神巡曳。

术后六十天,精神体发狂,尝试注射镇定剂,无果,麻醉关押。

…………

ling越看越难受,在术后两年内,thronos都没过过安生日子。

再往后翻,是实验对的精神体产生的后续影响和人体副作用,ling无声地落泪,继续往下划动,慢慢看着。直到最后一页,是实验计算出的生命活性曲线,也就是thronos的寿命。就如thronos所说,得出的结果是349.7,约等于350年。

thronos拿纸巾给她擦眼泪,投影出另一份报告,在ling看的过程中他解释:“这是我在生命科学研究所做过的测试,也尝试过很多新药,但无一例外都没有什么效果。”

“宝贝,我不是没有尝试,只是目前为止,这件事确实是个定数。”

“可以各退一步做个约定吗?如果后面的一百年实验有所进展的话,我就不干涉你的选择。如果没有,你去把标记洗了好不好?”

ling转头把枕头扔到他身上,气得咬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