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说,但是您要是相信我,就做些准备。哪怕备些船只,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困难。实在不行,您就多留意留意今年的降水情况。”
说完也不等回话就笔直的走了出去。
秦副营长气的指着她的背影,对身边的人抱怨道:
“这,这我也没说不信她,就生气走了。这脾气怎么见天的长,一点也不可爱。”
旁边的人附和道:
“这军营里,也就您最惯着她了。不然她怎么能这么嚣张。”
秦副营长顿时不乐意了,不悦道:
“瞎说,哪里嚣张了?明明就是真性情。”
“得,您说什么就什么。”
那人笑着求饶。不得不佩服自家这副营长的区别对待。
文曦来到火房,踌躇犹豫半天。
这半年多天气阿弟越加沉默。而自己自从沾了血,就像变了一个人。就像是人格分裂似的。有的时候,连文曦都怕自己。
每次过来见阿弟的时候,都怕会伤害到他。而且再也无法对他作出以前亲密的动作了。
自己有多久没有摸过他的头了呢?文曦微微苦笑。要是在现代,还能去看个心理医生,这里嘛!也就能继续当个疯子了吧?
文曦走进火房,就看到阿弟自己坐在角落里处理一头羊。
顾盛墨现在已经是火房的副厨了。其实这些活根本不需要他干。只是凡是宰杀的活,他都特别喜欢揽过来。
一双军靴停在视线内,顾盛墨抬头看了眼,继续低下头忙乎。自从文曦上战场,他就开始不和阿姐说话了。
文曦叹了口气,蹲在他面前旁边:
“还不和我说话?呵,那可要想好了。说不定哪天我战死了。你想说我也听不到。”
这是文曦第一次用这种激将方式对付阿弟。平时,都是对方不理,文曦就走掉。
顾盛墨怒着把匕首直直叉在羊的心口处:
“你胡说,你要敢死,我就把你尸体扔了喂狼。”
说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文曦。
文曦也不生气,反问道: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为了我不让你上战场?”
顾盛墨才垂下头嘟囔道:
“你说话不算话。”
“我是答应你一起上战场,但是你也知道,你连十岁都没到,也没有一点功夫底子。上去后不是送死吗,我就剩下你了,没有你,你真觉得我还能活吗?”
顾盛墨没有吭声,但表情算是缓和了些。
文曦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