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温迪开口了, “风元素力让你觉得熟悉了吗?”
刚刚对上昔寒泪眼的那一刻,温迪的心脏仿佛遭到了震颤,
那种不可思议的神情里饱含着决绝的离别,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猜错了,
但他实在担心若被昔寒问出来之后,昔寒会离开,
一瞬间,温迪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却吻了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
昔寒看着镜子中的两人,蹙着眉摇摇头, “很像,很像。”
温迪的呼吸喷薄在肩膀,痒意里掺杂着暖意,
“昔寒……”他声音颤抖, “风元素力都是相似的,可以先这样想吗?可以……”
温迪闭上眼: “忘记他一会,可以先,给我时间吗?”
两人之间隔着薄薄的层雾,
昔寒胸口闷堵但还是点点头,
她转过身,看着温迪的眼睛, “我喜欢你。”
“喜欢谁?”
“你。”
像是密密麻麻地针扎在心头——
温迪瞳孔颤了颤,他单手脱掉上衣,托着昔寒坐上洗手台,
触碰瞬间敏感交换温度,
他倾身往前,昔寒下意识后仰,微微缩着,迎接着温迪,
她主动打开唇舌牙关,配合缠绵,吞咽声伴随着水池台面晃动的嘎吱声,
温迪手往下去,半路停止: “对不起。”他贴着昔寒的唇瓣: “忘记你还在疼了。”
刚要拿回的瞬间,却被昔寒挡下,她握着温迪的手腕,脉搏跳动的明显,
昔寒将身体前移,
“我能忍。”
“好女孩,”他揉着昔寒的头, “对不起——”
“唔——!”是电流经过全身的触感,昔寒死死地抱着面前的人,
一下又一下,洁白柔软的长发再次沾湿,她被从浴室抱到卧室,
而后扶着卧室里的全身镜,
温迪在她身后……
那一晚,呼啸的风声不止,掩盖住了一切,而从陈年往事中一直留下的桌子,凳子,浴室和卧室的镜子,
是一切的见证,
在蒙德的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
“巴巴托斯,我给你机会,以温迪的身份,时间还久,慢慢来吧。”
*
猫尾酒馆开业了,
但昔寒起晚了,
早上她还在被窝里滚来滚去时,卧室的门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