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早在她还是种子的时候就有了我的力量啊,那些力量和后来我给她的不一样,会一直伴随着她,怎么样,老爷子,我还是很厉害的吧?”
钟离: “可她并不知道。”
“是啊,我之前也很惆怅,她为什么如此执着于将力量还给我,现在我明白了,一切还都是因为她喜欢我啊。”
“嗯?”钟离等他继续说。
“我们之间的误会积累了很多年,我从来没得到机会给她解释,以至于现在,若是生硬的出现只会让她更难过,试想一下,如果你被一个人伤了几百年,会因为那人轻飘飘的几句解释就释然吗?正是这样的矛盾,她才会一直排斥着我啊,虽然生命得到了延续,但身体一直好不了啊。”
钟离: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温迪往石凳上一坐,迎着朝阳笑着说: “让她放下巴巴托斯吧,我换个身份陪着她,将过去没能给她的都给她,等她愿意因为我而接受过去,或许就有机会让她了解我的苦衷了。”
他嫌弃地将茶碗推开, “这个太难喝了,有没有酒啊,最好是苹果酒哦。”
钟离将茶碗推回去, “并没有。”
“好吧,”温迪摊摊手, “虽然一想到会自己跟自己吃醋,但这是唯一能保护好她的办法了。”
钟离: “不是放下,只是接纳,那才是她的病根所在。”
“嗯嗯,”温迪点着头, “我得策划好这一切,哎呀,总要给她一些时间啊,也是给我一个机会,好吧,还是有些不敢想她知道我身份那刻,除非迫不得已,我还是想慢慢来。”
*
温迪起身刚要离开时,腰间忽然一热,
他同样也穿着睡衣,薄薄的一层,
她走过去抱住的那一刹那,
两人距离只剩分毫,
昔寒将头埋在温迪的身上,鼻息间是熟悉的味道,
温迪蹙起眉头: “昔寒,你怎么了?”
他想要转过身,但一想到昔寒现在的样子,只是握了下拳头,压制着担心,尽量用平和的语气,
“是什么噩梦把你吓成这样啊,跟我说说吧?”
温迪尽量用着和平时一样带着笑意的语调,
可昔寒没有回答他,空气静止片刻,
女孩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如不是他们都站在这里,如不是她刚刚走过来抱住他,
温迪会以为她睡着了,
“昔寒?”他又小声地喊了一下,
昔寒抱着温迪的手臂紧了紧,
她紧紧贴在温迪的身上,两人交换着彼此的热量,
最是柔软的地方压在温迪的后背,
神经被无限捉弄,但担心让温迪拥有了理智,
“温迪。”昔寒终于说话了。
温迪握住昔寒的手,温柔地摩挲, “我在呢。”
屋子安静极了,
夜里的风有些冷,但贴在一起的温度滚烫,
昔寒的声音如打在鼓面上的雨点,
“温迪,我们做。ai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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