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寒夹在桌子和温迪之间,听到这一声后她想从温迪和桌子间侧身出去,
就在将要行动时,少年说话了,
“昔寒小姐——”
昔寒侧了一半的身子顿住,她穿着束腰的白色长裙,这样的姿势从温迪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被长裙勾勒的腰线。
“怎么了?”昔寒问。
“你头发乱了。”温迪垂眸看着她,接着轻轻地抚住昔寒的肩膀,
手掌上的温热传来的时候,昔寒瞬间懵了,
在不明状况间,她便被温迪翻了过去,背对着他,
然后昔寒便感受到了发圈被拿下,少年的手指在发丝间穿梭几下最后是发圈重新扎上的感觉。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昔寒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又被翻了回来,
晕晕的,但温迪似乎对自己的手艺相满意,
昔寒刚要说话,但温迪先开了口,
“快去吧,昔寒小姐,客人等着呢。”
看着少年的笑脸,昔寒将话收回在心里,她淡淡地笑了下, “那谢谢你了,温迪。”
走到酒桌边,昔寒算了算, “两千五百摩拉。”
“老板,”客人边拿摩拉边说, “那边的小子跟你是什么关系?男朋友吗?”
温迪听到了这话,饶有兴致地转过头,想听听昔寒会怎么说。
然而昔寒收下钱,不紧不慢,语气平淡: “我侄子。”
“唰——”的一声,她撕下小票,递给客人,转身淡定地走向柜台。
温迪差点原地跌倒,心里无奈地想着这个荒唐的理由她用得倒是越来越顺手了。
那客人听后愣了愣,这老板那么年轻,居然有这么一个大的侄子。
*
下午,门口响起了自行车的声音,
昔寒放下手中的账本,看着门外,像是在等着什么,
没一会,邮差便拿着信件出现在酒馆门口,
“昔寒小姐,您的邮件——”
“来了。”
看着昔寒出去的身影,正在弹琴的温迪手指一顿,断断续续的琴声间,他往门口看去,
昔寒接过信件,在看到上面的署名之后愣了一下,
匆匆签完字跟邮差道谢后边往回走,
她拆着信封,
温迪注意到昔寒在看完信的内容后叹了口气,然后便坐在柜台上看着外面发呆。
临近傍晚的时候,昔寒提前给酒馆打烊,
温迪过来, “昔寒小姐,怎么了?从下午邮差来过后就一直有心事的样子?”
昔寒看着身旁的少年,轻轻摇摇头, “我还好,就是忽然觉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