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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太能作恶(1 / 2)

鸢尾花的香气兜头泼洒下来,苏玉尘觉得自己陷入了温柔的花海中,细白修长的玉臂缠上来,她肩头的白色毛衣也渐渐扯得松散,终于,被她双手交叉捏着卷起的连身裙,双臂一展,直接兜头退下。

羊脂美玉一般润泽的肌肤,带着馨香扑鼻的体香,与另一处白玉般的身子紧紧贴合。

光线不佳,除了能看清彼此眼中那逐渐燃烧起来的火焰,再远一点,那夜灯的光线已力所不及。

只有细碎如短暂片段的画幅,偶尔被视觉所捕捉。

白皙的颈项上挂着细细密密的香汗,脖颈的筋骨轻扯出的痕迹,在幽暗的光线里,反着薄汗的光。

长发发丝有一缕贴在沁润了薄汗的天鹅颈上,又被反复摇摆的動作欺负得滑下肩头。

白壁般的膝盖蜷起,又被无情打开。

那个爱花惜花之人,终于满足了自己臆想中无数次出现过的情境,无情蹂|躏与践踏,手上的力道一点都不减弱,反倒是在哀哀的低唤求饶中,愈发凶悍了起来。

桃花眼眼眶都泛着两道潋滟的水红色,大片的水汽氤氲了明亮的眸子,像是噙着泪水,牙关也咬不住那一阵阵低而婉转的声音。

粉色的长条抱枕掉在了地上,小草莓的睡衣衣襟大开,毫无形状可言地搭在地上的长枕边沿。

小小的塑料扣子崩了一地,细细碎碎的,像是零星点缀的小碎钻,在黯淡的光线里,微微泛着柔和的光。

这一夜。

雨打了花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江春水向苏流。

灭頂,欢愉。

连窗外的爬墙玫瑰都羞红了脸,垂下了花苞,似是不敢看。

沈家偌大的宅邸,以二楼卧房为圆心,周边都安静的没有一点人声。

独留她们恣意欢愉,玩闹和低吟,像是一首動情的诗篇,辞藻华丽,撩拨心弦。

夜继续深沉,屋内人一夜无眠。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阳光斜斜投入窗棂,照亮一床的狼藉。

斜斜映入的天光已经从投落在粉色大床的床脚,移到了窗前的粉红沙发上。

奶白色的小蕾丝沙发垫被初春的暖阳烘烤得热烘烘的。

实在已经不能算作早晨,只是堪堪踩住了早晨的尾巴。

苏玉尘是脸埋在被褥间醒来的,她眯着眼睛,手挡住了窗口明亮的光线。

手指在眼前投出了一片指节分明的暗影,光线还是从指缝间溜入,照的苏玉尘不自觉眨巴了眨巴杏眼。

指缝分割了光影,也分割了一幅极其美好的画卷。

苏玉尘逐渐被阳光映亮的眼眸里,眸色被阳光勾勒得有些浅淡,瞳仁像是深海里的沟壑,深深注视着阳光下那个背影。

沈雾蜷缩在那粉红色的沙发上,坐在窗棂下。

她肩头的衣服半落,露出一半的香肩。

阳光照在那

白玉一般的肩头,像是盈上了一层光影氤氲的遮罩。

苏玉尘的视线透过指缝的阴影,这才看清,沈雾身上的不是什么所谓的衣服,而是一条雪白的浴巾袍,好像是从浴室里匆匆扯了一条出来,穿也并没有好好穿,只是松垮垮围在身上。

所以肩头滑落了一大半,香肩露在空气中,浴袍半搭在背上,露出半边形状惊艳漂亮的蝴蝶骨。

蝴蝶骨美人骨,肩膀到背部的线条,再到美人骨的位置,惊艳卓绝,仿佛可以烫伤人的眼眸。

除了肩膀的垂落,浴袍也并没有行使好自己遮蔽身躯的义务。

沈雾斜斜靠着沙发靠背,长腿曲了一条而起,肌肤色泽白皙,被光一氤氲,更显得细腻莹润,可也是光的作用,让人看的分明,膝盖上面那一片浅浅的红痕。

除此以外,浴袍遮蔽的袖笼下,双肘的关节处也泛着淡淡的红晕。

是昨晚其中一程,跪趴在那里被欺负的时候留下的印记。

一夜“暴行”过去,花瓣被雨打得七零八落的模样已经褪去。

此刻的沈雾披着光,在窗边,一手提起,捏着什么细伶伶的事物,手臂轻抬,拉出一条细线。

苏玉尘眯了眯眼睛,长睫搔得手指有些痒,这才想起来要放下手来。

她仔细看着那被光影眷顾的绝美身影,才发现背对着自己的沈雾,此刻正捏着针线,在仔仔细细缝着什么。

波浪卷长发如海藻一般蓬松柔軟,顺着耳畔滑落,略遮蔽住了侧颜的脸颊。

在阳光下,像是被光影无比眷顾的宠儿,披了一身光做的柔和轻衣。

苏玉尘万万没想到,沈雾在做针线活。

如此美景,如此美人,如此的天光作美,美好到不像话。

——美人手下,一定是细细密密漂亮的针脚。

苏玉尘随便捞了一条浴巾,裹住身体,偷偷溜下床去。

她双臂一展,搂住了光影下无比令人缱绻的身影。

馨香入怀,怀中人不自觉颤了颤。

“嗯?”

沈雾一惊,下意识抖了抖,手里的针戳了自己的指腹。

“嘶——”

苏玉尘一把捏住了沈雾的手指,看见那流血的白皙指尖上已经有了好多细密的针眼。

“啊,抱歉,我没想着吓唬你的。”

“不是你的问题。”

沈雾皱着眉头,推开了她的手,亮出手里捏着的那件小草莓睡衣,其上扣子缝的乱七八糟,和美人手下应该有的细细密密漂亮针脚隔了万水千山。

“……”

苏玉尘盯着那小草莓睡衣半晌,突然意识到什么,把脸埋在了沈雾脖颈间的发丝里。

“对不起。”

她的声音还有点沙哑,但是笑意已经不能被牙关阻挡,喷薄着热乎乎的气流,搔在沈雾细白的颈项间。

她的对不起一语双关,一边是为自己突然抱着沈雾害沈雾一针扎了手指,另一

方面其实也是为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道歉。

沈雾手里捏着针和线,低头看了一眼缝的不能看的扣子。

“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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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低低的哄,沈雾心头的不爽已经被甜丝丝的甘甜所取代。

但是脸上却不能立刻表示出来,轻轻“哼”了一声,“看起来这么乖,真的特别能造孽。”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这衣服,后面还怎么穿啊?”

是真的没想到,沈雾能这么宝贝这件99包邮买一送一的睡衣。

苏玉尘搂着人,没有办法腾出来手把搔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开,就用高挺的鼻尖一点一点拱,把沈雾的披肩波浪长发拨拉到颈后,露出一片雪白的肩头。

随即,苏玉尘把唇贴在沈雾的肩膀,轻轻用唇感受肌肤的战栗,这才轻笑开口。

“那就不要穿了。”

“……”

“你这……”沈雾的脸破天荒的羞的一片红,“你真的是个小禽兽。”

“宝宝姐姐说什么,我就是什么了。”苏玉尘沉醉在沈雾的馨香里,说话的时候,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肌肤,愈发强烈地感受到那肌肤上爬上的一层细细密密的战栗。

“我愿意当宝宝姐姐的小禽兽。”

“……”

说话间,水红色的唇瓣轻启,白色的贝齿在洁白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把那战栗的触感刺|激到了最大。

“过去没看出来,只以为你能造孽,没想到你其实这么……”

沈雾轻轻一抖,被人拥着,所幸就靠在了那滚烫好闻的怀中,慢慢地把话说完:“没想到你其实是最重|慾的,枉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克制律己的小白兔。”

“我真……冤枉你了。”

“对不起,”苏玉尘其实耳根也有点红,菢着沈雾的时候,总会心猿意马,想做点其他什么更过分的事情,血液里骨子里有种声音叫嚣着占有,攻城略地,不留寸草。

“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不会怎么样?”

沈雾挑眉,想侧过身却因为身体还被一双玉臂牢牢圈着,这一下動作,让本来就松垮垮的浴袍更松散了,白皙的肌肤露出的更多,单边翘起的玉腿,几乎都展露在了空气里。

优美的线条走势,脚弓脚背,纯净肌肤与慾念的尾韵结合,矛盾却又完美的高度统一。

苏玉尘的眸子暗了暗,尽量不去看那一片眩晕的光景,又把小脸埋在沈雾的侧颈间。

“宝宝姐姐我错了,以后我尽量收敛一点。”

“哦?”沈雾又挪了挪身子,浴袍的领口都几乎被阳光照到内部的秀美,“你要怎么收敛,昨晚都过分成那样了,你说你怎么收敛?”

() 沈雾的双手手腕上,白皙的肌肤上爬满了红痕。

“我今天必须穿着这身衣服下去吃饭,不然你以为沈嫱女士能说出什么好听话吗?”

沈嫱那样的性格,大咧咧的,但是粗中有细,一定一眼就看出来有蹊跷。

苏玉尘咽了一口口水,又把脸埋得更深一些。

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要露不露的那片秀色上。

“唔……”她声音闷闷的,“宝宝姐姐,你缝了多久了?”

“……”

提起这个,沈雾就没好气:“半个多小时了吧,我说这东西怎么这么难,光是把线穿到针鼻上,就已经花了我十几分钟了。”

“好有耐心,”苏玉尘忍着笑,憋得很痛苦,埋在沈雾颈项间轻轻发颤,说话的时候却不可抑制地带上了笑声:“穿针十几分钟还不放弃,真的很厉害了呢。”

“……”

“我怎么听着你好像是在讽刺我?”

沈雾单边眉头挑起,斜眼看苏玉尘:“笑话我有意思吗?”

大概这就是美女的短板,人无完人,沈雾看起来那么完美,不光是被上帝关上了一扇做饭的窗,还被上帝一把锁死了全部贤惠的可能性。

看起来,沈雾就是一点家务都不能做,不然就会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失。

幸亏穿针引线并没有很大的杀伤力,不然苏玉尘估计今早就不能安然醒来了吧。

想到这,苏玉尘又没忍住,埋首在香气萦绕的发丝颈项间,轻轻发笑。

笑得声音带着气声,细白的肩膀都打着抖。

沈雾双眼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了。

她眼珠一转,桃花眼里水汽萦绕间,转过脸来,唇擦过苏玉尘的脸颊。

“宝宝,你这么喜欢笑啊?”

说话间,她把手上的衣服一丢,直接半转过身,双手伸到苏玉尘纤细的腰肢上,挠了起来。

“这么喜欢笑,那就多笑笑咯。”

那修长的手指也是哪里让苏玉尘更蜷缩愈发往哪里落,挠着苏玉尘咯咯笑。

雪白的浴袍滑落到小臂,香气宜人,跳脱出来的肌肤上,有某人作恶留下的一块块红痕,还有修长手指用力捏过之后的浅红指印,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极为刺目。

苏玉尘突然就忘记挣扎了,被沈雾摁着双腕,双手被迫平摊在耳畔,整个人都被压倒在了粉红的沙发上。

细细的白色小蕾丝花边的坐垫上,苏玉尘一头蓬松的栗棕色长发披散,她一双明亮澄澈的杏眸里,映着身上人迷蒙的春色。

沈雾脸颊绯红,双臂下撑,眯着一双桃花眼,一歪头,波浪长发从肩头滑落。

明明发丝只是悬停在自己眼前,发梢轻轻摇晃着,并没有搔到脸颊的皮肤,似乎这才挠了苏玉尘心底最痒的柔軟。

苏玉尘俯瞰着皎皎明月一般望着沈雾,突然想到之前望着月亮的时候的心情。

那时候的月亮,浩渺,遥远。

不像此时此刻(),?????()?『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而自己也在那明亮的月亮上,留下了那么多印记。

苏玉尘眼神中都是瞻仰的向往,她想,自己仰慕月亮,也亵渎了月亮。

如今这明亮的月光,在为人所不知的私密空间里,只为她一个人绽放光芒。

沈雾和那双杏眼深深对视,唇角盈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苏玉尘的眼波盈满春水,莹莹摇晃,那份向往像是有种力量,让沈雾不自觉想靠近。

“这么看着我,是很喜欢我?”

话音落下去的时候,沈雾的红唇已经凑到了苏玉尘的唇前。

说话的声音很低,带着勾人的尾调。

“是……”苏玉尘吞了一口口水,双手被制住,她也没办法伸手去触摸,只是感受到那鸢尾花的馥郁离自己越来越近,近的皮肤都能感应到那细细密密的衣料摩挲。

“有多喜欢?”沈雾鼻尖轻轻蹭着苏玉尘的鬓边,把鬓边发玩的很乱,把低声的呢喃也送进了苏玉尘的耳中。

“我很,很喜欢宝宝姐姐。”

有多喜欢呢?喜欢到看见就想蹂|躏,也未尝不是一种喜欢。

更何况,苏玉尘眼睛里的沈雾,美好的已经无以复加,要问有多喜欢沈雾,恐怕只能用最简单的回答来诠释。

“我非常非常,喜欢宝宝姐姐。”

“……”

沈雾细白的身体再度贴上苏玉尘的身体,那胡乱裹挟的浴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了地上。

两个人顶着晨光,又没羞没臊地闹腾了一阵。

暖阳映在窗前的粉沙发上,长发交緾,玉臂交叠。

白皙的膝盖上印着浅红色的痕迹,在晨光下微微摇晃。

两个人玩得累得要命,又搂着睡了一觉。

晨光投在屋内的影子已经从大倾角的角度,变成了几乎只落在窗棂边沿。

终于,再度醒来的时候,早上的尾巴也没有踩住,真正到了日上三竿。

直到出门前,那件小草莓的睡衣还丢在沙发角落,才匆忙被捡起来。

沈雾无语片刻:“算了,要不我换一身衣服下去吧,沈嫱女士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虽然苏玉尘和沈嫱女士昨天初见,对沈嫱女士的了解也不多,但是哪怕只是短暂接触,大概也能想象出她笑着开玩笑的样子。

那样坦荡直率地冲口而出的话,一定会让苏玉尘原地社死。

她不在床上造孽的时候,还是颇为要脸的。

念及此,她一把拉住了沈雾的手臂:“不,不要了,我来补吧。”

沈雾挑眉:“你会?”

“这很难的。”

在她看来,这些事情已经难过任何困难,是一道无可逾越的鸿沟。

但是即便在她看来如此地艰难,但是对于苏玉尘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她就在沈雾难以置信地目光中,麻利干练地穿针引线,把缝歪了的扣子都拆

() 下来,又一颗一颗按照原来的位置,认缝上了。

沈雾一直拖着腮看她,笑着玩着她垂在肩头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