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晚低垂着眉眼,一边帮我把面包的包装袋拆开,又沾了点水,喂进了我的口里:“阿姐好好吃饭,有力气的话,才更好做下面的事。”
“什么事?”
我咽下了那点面包,脱口而出,胃又开始工作运转,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阿姐一会儿就知道了,现在,我给阿姐煮粥。”
她看也不看那些菜,明明她也没怎么吃东西。
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厅的一侧,我知道她去了厨房。
这次等待的时间似乎有点久,但没有表,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吃了面包恢复了些精气神的我就这样百无聊赖的等着,大厅里的古钟似乎是被林夕晚摘掉了。
林夕晚终于再次出现,只端着一碗粥,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放到椅子上。
我看了她一眼,对着那碗粥搅了又搅,瞅了又瞅。
“没放别的东西,放心吧阿姐,我不会再用那么龌龊的手段的。”
你还知道那是龌龊。
我几乎都想翻白眼了,但饥饿促使我还是选择先喝粥。
喝粥确实是比吃菜更令我有食欲,尽管林夕晚煮的火候确实不怎么好,但我还是狼吞虎咽的喝了个精光。
而林夕晚就弯眼看我,手支撑着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我喝完。
“你不吃一点东西吗?”
我下意识的问,问完就想给自己几巴掌。
吃不吃的关我什么事?饿死了就活该。
我无不恶意的想。
“阿姐是关心我吗?”
“不是!!自作多情。”
她笑了笑,然后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林夕晚瞪出一个窟窿。
吃完后,林夕完把剩下的那堆装着菜的盒子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估计明天就会叫人来处理。
然后又随便从大厅里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大厅里的书本来就是摆设,做好看用的,也许林夕晚只是打发时间,又或许只是觉得我跟她之间也没什么话好讲。
人吃完东西就会想睡觉,我也是一样的,所以在林夕晚的翻书声中,我睡着了。
只是并不安稳,梦里是野火的烧腾,和尖利的笑声与哭嚎。
“阿姐,你睡很久了,该醒了。”
我揉了揉眼,面前还是林夕晚那张讨厌的脸。
反正我又不知道时间,不能让我多睡会儿啊!
我气的要死,只瞪她,想骂她,又觉得受制于人,于是把到嘴的话又收了回去。
真是狼狈狼狈狼狈狼狈!
起床气让我恨不得狠狠咬上林夕晚几口。
她应该是知道我气,却并不在意,只是伸手领我上楼,走入了她的房间。
房里显然是重新布置过,变成了林夕晚喜欢的样子。原本我还给她留着高中时的布置没动,现在想来也是多此一举。
“阿姐。”
“干嘛?”
我没好气的应着她,林夕晚正翻动着一个小盒子,很不起眼,却正被她把玩着,她一边翻动着盒子,一边似乎是随口的问我:“阿姐,你恨我吗?”
恨吗?
当然是有的。
可过去了那么久,我又经历了那么多。
那点恨意,似乎也已变得微不足道。
我太疲惫了,就连喘气都变成一件很难的事,恨不恨的,已经不那么重要,甚至可以说,我已经快要遗忘了。
我只想逃离,摆脱这一切。
所以我诚实的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
她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她坐在了床上,把盒子放到一边,冲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我听话的走过去,她右手搭在那个盒子上,冲我露出蛊人的笑:“还是像以前一样,阿姐取悦我,我高兴了,就让阿姐见想见的人。”
“什么?”
我几乎不敢确定我所听到的话,她说,要我取悦她?怎么个取悦法?
“阿姐休息够了吧,应该有力气了,我很想念阿姐,阿姐要来感受一下么?我这里,很湿。”
她一本正经的讲出这令我脸红燥热的话,然后拽过我的手,顺着胸口向下,她裤子上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很轻易的,我就触摸到了那阵褶皱的形状,湿润,灼热,贪婪的吮吸着。
“……别,别这样。”
我条件反射的想把手抽回去,她却握得更紧,一点点把我的手指陷了进去,她靠近了我,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脸上,那股栀子花香侵染着我的感官,她语调诱惑,偏偏眼神还那样的温软,好像我才是那个荒唐的人:“别忍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阿姐,什么都行的。”
一阵酥麻感直冲我的天灵盖,使我浑身就像触电一样震悚。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