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种梦幻般的药物、以及鹿见春名的身体很感兴趣。
这当然不是指某种带颜色的思想,而是作为科研人员,单纯地对“死而复生”这一神奇现象的狂热。
“那就快点完成吧。”鹿见春名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游戏的活动早上十点结束,早点做完我还能回家冲一下排名。”
“……”这位实验体的态度是不是太过自在了一点?
三津优二欲言又止。
鹿见春名坐在实验台上,一颗一颗地解开皮卡丘睡衣的扣子,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肤色。少年的身体显然十分健康,表面覆盖着一层很薄的肌肉。
三津优二拿起一柄手术刀,薄而锋利的手术刀在他指尖旋转了一圈,随后他按住刀尖,倏然刺向鹿见春名的喉咙。
鹿见春名甚至没眨一下眼睛,神情平静地任由三津优二动作。
“抱歉,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三津优二失望地收手,“但是好像没有任何作用。”
鹿见春名诚恳地说:“没关系,反正死不了。”
反正他死不了,三津优二死不死的了那就不好说了。
三津优二不明所以,但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将手术台的刀刃对准鹿见春名的小腹,刀刃切开肌理时格外轻松,他划出了一条大约十厘米长的伤口来。
三津优二下手并不轻,他估摸着伤口的深度至少也有个一厘米,这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是难以忍受的痛感了。
但他下手时观察过鹿见春名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并不是咬牙故作轻松地硬撑,就好像完全没有任何感受一样。
鹿见春名当然是能感受到痛觉的,但在痛觉迟钝的作用下,他能感受到的痛感已经削弱的大部分,剩下的那些痛感……说实话,能忍。
真要让他形容,大概就是被抽血的针扎进血管的那一瞬间的痛感。
三津优二很叹了口气,他是觉得有点遗憾的——以往用小白鼠做实验时,他总喜欢欣赏生命在他手下挣扎的模样,那才让他有种“自己是在用活着的生物做实验”的感觉。
但现在鹿见春名的反应甚少,很是让他是失去了一部分进行人体实验、看实验体因为求生本能而痛苦挣扎的乐趣。、
他给守在一旁的研究员使了个眼色,研究员立刻动了起来,将针扎入鹿见春名小臂中的静脉血管之中。
研究员打开了药液流动的阀门,透明的液体沿着胶质的软管被输送进鹿见春名的体内。
刀、枪之类的方法都太过粗暴且不可控制,为了能够最佳地观测到鹿见春名的那种“超速自愈”,研究所内都是采用输液的方式来对毒药进行精准用量。
足够让人濒死的毒药被缓慢地输送进鹿见春名的身体之中,因为毒药而带来的痛感并不强烈,鹿见春名躺在冰冷的金属试验台上,能感受到的只有逐渐而来的麻痹、以及冰冷的感觉。
意识也渐渐模糊。
说实话,鹿见春名并不是很喜欢慢慢死亡的感觉,虚弱的时间太长,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他对死亡,追求的只有一点——即速度。
死的速度越快越好,这样他才能更早刷新,重置自己的状态。
要说死亡的次数,那么鹿见春名大概是亚人里倒数的那种——如果是跟已经被通缉的那些亚人比的话。
那些亚人大概死了至少得有个一两千次,这大部分的死亡次数还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