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伸手正好碰到了他,但他身上非常烫,“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是淋雨染了热病是不是?嗯?”
他清了清喉咙,但说话还是极度沙哑“你给我下药了?”
这种感觉,分明是……
“下什么药?”她听不懂。
不是她……陆越突然想起很早之前那个来了灶房的女人……
她的手很凉,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从后颈到额头。
“别碰我”,吐出的气息也是热的。
“你上我房里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她急冲冲地就要走,又被他拉住。
“不用药”
“那用什么?煎药我还是会的”,而且很熟练。
他伸手一拉,杨花撞进他怀里,好凉……
“帮我……”
两人靠得紧密,杨花明显感受到了那处的庞大。
“你……”哑然。
“我被下药了”
活该,杨花第一想到这个词,但那处顶着她,比他全身都要烫。
“帮我……”
“这样抱着,能帮上忙吗?”她天真的问。
“不能”,他想笑又笑不出来。
“那怎么……办?”
“用手好不好?摸一摸它”
杨花试着伸手,原本还隔着裤子的布料,他在她耳旁喘气,喘得她身子难耐不自在,后来他干脆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那玩意蹦出来,烫得杨花不禁缩手。
“我不会……”她的脸很热。
“我教你”他抓着她的手上下套弄。
她在书上见过那东西,现在只凭触觉能感受个七七八八。
她渐渐适应,他便松开她的手。
实在是太羞耻了……还好这里没灯。
“快一点”
于是杨花加快了速度。
“怎么还没好?”,她的手好酸。
“嗯……”他也很难受。
干脆,杨花停了手,撩了撩头发,靠他近了一点,低头用嘴。
她舔了一下上面的头,“啊…”他一边震惊,一边忍不住叫出声。
她握住那根,舌头来回舔弄,口水滴落。
不行了……
杨花最后整根吞下,太大了,让她有些费劲。
“嗯……啊”
手嘴并用。
“呃……”
“要出来了……”
一口浓精充满她的嘴,杨花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呛得她吐了出来。
杨花精疲力尽地抬头却被他吻住,她只好将嘴里残留的余精全数吞下。
他的亲吻像是要把她搜刮一通,她本来就不善吻技,没法回应,只能承受。
外面下起了雨,雨打到窗户,砰砰响。
他搂着她,他们坐在地上。
“怕雷么?”
“不怕”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是谁下的药?”
“估计是那卖饺子的,她今晚来了灶房里”她说她找错了路,他忙没空盯着她。药效并没有很足,但一开始知道以后厌恶至极,现在倒想谢谢她。
其实杨花今晚也觉得她有些异样。
“我种了桃花,刚种下不久”,是他向京都的朋友求来的树种。
杨花不说话,他吻她,她没躲。
又软又甜,她的吻生涩,他引着她,一步一步。
情迷意乱,他真想试试她下面的滋味。
喘息间,他抓着她的手摸他那处,“不是说不会?”他声音里的忍耐与调笑杨花听得很清楚,听得清楚的同时还有充斥着她整个脑子的心跳声,她早已丢了神志,他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他咬住她的耳垂,手抚上她的左胸,轻柔,然后按住乳上一点,杨花张嘴急喘,不出声。
于是他吮着她的下颌慢慢向下,到皙白的肩,重重的咬一口,“啊——”她叫声抖得厉害,他才心满意足。
“我只是不会用手……”那本书上用手的技法实在太复杂,风吹得她房里的窗户吱呀吱呀的响,看太久的话她会觉得羞耻。
陆大人的脸暗暗的,扒开她另一半的衣服,右胸跳出来,他含住。
“嗯……嗯——”
她下面很想……
可不可以……
杨花身子软的要倒下,被他扶住,她的腿不自觉地张开。
他道“那么,杨掌柜的嘴算得上是经验老道了?”
“嗯?你说什么?”她睁开眼,余欲散去脑子变得空白。
原来她的襦裙已经全部散开,薄绸缠绕着她的乳臀,她全身赤裸的搭着他。
外面似乎哪里在漏雨,残雨落入积水坑,只悄悄弹了一声就被吸没。
杨花推开他,叹了口气“是啊——”,站起身来,冷冷地说“我帮陆大人也算是报恩了”。
她上楼,脚点地吧嗒吧嗒,他拿了伞离开,天微微亮如鱼翻白肚。
她睡不着,辗转反侧。她心上压着块很沉的大石头,可她耳旁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而她的身上还印着久久散不去的他手指与舌尖按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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