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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4(1 / 2)

中午,光束透过窗帘的缝隙,折射出数条,明晃晃地照着你的脸。

楼下好像有人在敲门,吵得你不能安生地睡。

你挣扎起身,勉强站地,腻湿的浊液缓缓地腿心深处淌出。

这是郑思洲昨夜留在体内的精液,被你贪心地蓄了一夜。

今早他起床上班的时候,全程轻手轻脚,没忍心吵醒你。

你睡了这么久,他做好的早餐应该也冷了。 你没心思管敲门的人是谁,反正不是郑思洲。

你恼声冲窗外喊:“等五分钟会死吗!”

话落,敲门声没有了。

你顶着不快的脸色进了卫生间洗漱。

五分钟后,你在门后对视上赵驰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

其实赵驰是怕你真的要与他分手,所以才急得连夜飞回国。

“你怎么来了?”你脸上没有太多惊喜冷冰冰的态度仿佛只是在面对一个未曾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宝宝,我不想和你分手!”赵驰只当你还在生气,怯怯地观察着你的脸色。

他很想去牵你的手,却怕你更生气,慢慢地收回伸出一半的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没听过覆水难收吗?”你双手抱胸,眼神鄙夷,像在看摇尾乞怜的狗。

“宝宝,不要这样对我…你听我说,我不留学了,我回国陪你一起读书,好不好?”赵驰想去碰你的脸。

你急忙偏过脸,遮挡脖颈的长发轻轻晃动,红色的吻痕从他眼眸中一闪而过。

赵驰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

你空荡荡的脖颈上没有戴着他送的金鱼项链,凭空多出的却其他男人留下的亲密爱痕。

他觉得脑中极为空洞,身后被太阳的光照着,犹如燃烧着火,要把他五脏六腑都焚尽。

赵驰伸手紧紧地捉着你的肩,“你告诉我,他是谁!”

你皱眉要推他,“放开!什么他是谁?”

“是谁!谁在你脖子留的吻痕!你、你从来都不许我……”痛色划过赵驰的眼眸,他哽得说不下去。

“你管不着他是谁!”你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推开。

“他比我好吗?为什么你要丢开我?”

“没错,他比你要好千万倍!他什么都可以给我,包括他的时间、金钱,乃至他的生命!你可以吗?你可以给我无微不至的关爱吗?你可以给我最无私又最真挚的爱吗?”你像精明商贩一样判别,冷漠得可怕。

“不……!我不许,不许你和他在一起!”薄薄的水雾覆在他眸中。

你第一次这么明显地看见他的脆弱。要是被那些每次去球场给他喊加油的小迷妹们知道的话,你肯定要被骂得狗血淋头,指不定还要挨一场不见血腥的校园欺凌。

但不管怎样,你不可能对他心软。

“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我和他会永远在一起,连死亡都不能分开我们……不过,我和你倒是结束了。”

赵驰微微颤抖着,看着无情且决绝的你,终于意识到你为什么总会给他一种镜花水月一般虚无缥缈的感觉。

如今,你不喜欢他的事实赤裸裸地摊开展露在他面前,他却不愿相信。

赵驰红着眼眶,一双布满青筋的铁臂死死箍紧你。

他逼着自己替你找理由,“郑思怡你在骗我…难道你亲我的时候、抱我的时候、说爱我的时候,流露的一切情感都是假的吗?你他妈 的是天生的演员吗!”

“是啊,都是假的。”你的骨头好像都要被他捏碎了,还刻意娇艳地笑着,渗出淡淡的恶意。

赵驰泄不出内心的悲愤,整个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够了,放开……啊!”

你娇矜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因为他突然单手捏着你的后颈,猛地把门带上的同时将你整个人压在身后的墙上,又凶又重地衔咬你的唇舌。

“唔……”口中的氧气被他尽数吸走,你的脸涨得通红。

他趁机伸出手指探到裙底,打算径直插入穴口扩张。

但是,手指才刚进去就碰到一片湿滑的水液。他以为是你对他轻易动了情,心里好受了一些。

“唔……!”你试图反抗,双手同时狠劲地往他身上捶打抓挠。

赵驰尝到嘴里浓重的铁锈味。他一把将你的两手反剪到身后,轻轻松松就让你不能再动弹半分。

他深入地纠缠你的唇舌,探穴的手指猝然加入第叁根,插得腿心湿答答的一片。

你胡乱摇晃着头,试图躲避他的亲吻。

赵驰也不太在意,抽手来解开腰带,绑住你的两只手腕。

“嗯、哈…你放开我…王八蛋、畜牲!”你浓烈的怒意仿佛要从眼眸中化作刺人的刀剑, 恨不得把他的身体扎穿。

赵驰不理会你的叫骂,握着暗粉色鸡巴抵在湿润的穴口滑动,圆硕的龟头一上一下蹭过异常红肿的阴蒂。

痛意混杂着酥痒,勾得你情难自禁地回想起与他有过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不要…啊哈……”这时的你是真的动了情, 花穴在沁出更多的水液,将郑思洲遗留在穴内的白浊一起流出。

赵驰看见鸡巴上沾着不属于他的粘腻浊液,俊脸瞬间黑沉。

他咬牙切齿地在你耳边骂道: “郑思怡,你他妈的骚母狗!老子对你心心念念,你居然给别人操成一滩烂泥!”

他握住你的细腰,腰身一挺,将粗硬肉茎沉沉捅了进去。

你低头狠咬上他的肩膀,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嗯、啊……”

赵驰不管肩上的痛意,挺腰撞得更凶。粗长的暗粉色肉茎次次撞进最深处,插得穴里残留的精液和新沁的逼水四溅。

尖锐的酸麻刺激你摇头晃脑地哭骂起来,“啊啊啊…贱狗、畜牲…滚开…啊哈…你去死、 你不得好死…呜、啊……”

你骂得越凶,赵驰也不遗余力地狠操。

插穴时快要把卵蛋都一起撞入细薄的穴口,在湿热的甬道越收越紧时还恶劣地研磨脆弱的宫颈。

你双手被绑在身后,毫无挣脱的可能,整个人被他压着狠操没多久,就崩溃得哭着喷了水。

无边的痛苦混着浓烈的恨意,依然在赵驰心中汹涌地奔腾。

他抱着全身发抖的你走向客厅沙发,强迫你半撑着沙发扶手,让他从后面肏你。

你不愿,他竟然敢朝你屁股上狠狠扇巴掌。 等屁股被拍出烫手的清晰红痕,他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