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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耳后,他咬紧了后槽牙闭不吭声,眉头紧蹙,随着手指数目增加忽然眨了下眼,侧颊便飞快地落下一道水痕,不知是汗还是泪。

肩胛上的蝴蝶在跟着抖动,像是下一秒就能从肉体上飞出去,佘九涟低头吻住它的翅膀,他想了太多种封谦选择蝴蝶的原因,也想了太多种封谦能在西西里亚活下来的依仗。

什么杀人放火、作恶多端、臭名远扬,他统统不在乎,佘九涟只想知道疼吗?

以前连摔跤都能哀嚎半天的人,现在身上纹了这么多图案真的不痛吗?

他看见封谦嘴唇颤抖着,凑近了听才知道说的是别在这做,有摄像头。

佘九涟贴到他耳边亲吻,告诉我,住在哪儿?

封谦是在佘九涟怀里回去的,没穿鞋子,身上只盖了一件风衣,好在这个时间点电梯基本没人,他们按过楼层后就重新缠吻到一块。

进门的瞬间封谦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一起掉落的还有那件大衣。房门闭合算是隔绝了最后一丝亮光,电梯里亲了那么久早把火点着了,封谦连灯都没摸开就被压到墙上扒开屁股操了进去,柔软的肉腔被迫容纳异物,鸡巴层层破开挺进,他由心底生出一股陌生难言的恐惧。

现在轮到他献出脆弱的喉咙到佘九涟嘴边,湿热呼吸贴合过来,封谦有太久没跟人这样亲密接触过,下意识给出一记手刀,被佘九涟堪堪拦住,而后下身猛地一顶——腔内遭遇的粗暴行径让封谦险些失声。

“不会再放你走了。”

他听到佘九涟这样说,下一秒深埋在穴里的鸡巴就以一种可怖的频率抽动起来,且一次比一次进得深,穴口最初还不适应地绷着,被这么来回干了百来下后才习惯,顺应地裹住阴茎,任由它肆意贯穿。

他的手臂被反剪到背后,乳头贴在冰凉粗粝的墙面上,随着后方顶弄一下下地摩擦,时间久了胸口自然有些破皮,但疼痛的同时也有爽感,他敞开腿接纳佘九涟的侵犯,每擦过敏感点一次,腿心就抖得更厉害些。

可他一声都不肯叫出来,再痛再爽也不肯叫,最多只偶尔流泻一点带了哭腔的闷哼,发出后又很快压制回去。

鸡巴鲜明的触感在穴道内反复研磨。佘九涟知道他在忍,不强求也没打算放过,他拉住封谦从墙边脱离,一步步摸索着往房间里走,走的每一步对封谦来说都是煎熬。

凶器滑出又插入,反反复复,有时撞到桌椅板凳也会被佘九涟就地按在上面狠狠操一通,客厅几乎每一处能走的地方都流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哪怕封谦对于催情药效早有心理准备,真做起来依旧有些吃不消。

等真正摸回床上,他已经被生生操射两回,股间明显是被糟蹋过的模样,体液混着精液乱糟糟的黏糊在一块儿,佘九涟没给他多少缓冲的时间,抬起一条腿架到肩上,这时候想进入已经很容易了。

松软的穴口被操得通红,粗长肉刃无休止地入侵,腿根不停地被囊袋拍打着,带出明显的水声,封谦还沉浸在上一轮余韵中没有结束,双腿半弯不直地不自觉痉挛。

前列腺被用力蹭过,多次积累,某一刻封谦真有了种仿佛升入云霄的快感,但很快又被佘九涟拖拽下来,他的马眼被手指圈住玩弄,拇指反复碾在顶端中心再带着力度向下滑去蹭过敏感的冠状带,前后刺激不断,让他马上就又痛又爽地再度达到高潮。

双腿从夹着腰身变成被掐成弯折按住干,佘九涟丝毫没有顾忌,不管里面再怎么可怜地收缩蠕动,始终按照自己的频率操弄,积蓄八年的情事没那么容易发泄殆尽,他抵进穴肉最深处逼着封谦毫无保留地接纳。

两厢情愿的做爱快要演化成单方面强奸,封谦的思维短暂性变得空白,像个无意识的性爱玩具,无助地承受着身体最原始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