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她的手腕,拉了过来。
两个人抱在一起开始亲,周卿样的舌头在他嘴唇上下不去,“你嘴巴好甜。”
周林飞笑了,最近他们事业攻坚,压力不小,难得两个人同时这么松弛。
“你妈妈说的事,你怎么想?”他问。
“还能怎么想,我妈太锲而不舍了……”她挂在他身上,“不过你发现没,我爸妈现在只给你打电话。”
都不找她了。
还记得周林风以男朋友的身份第一次去她家。因他的前后工作难以形容,所以在父母面前,他的定义是“小时候住奶奶家楼上孙婆婆的外孙”。
见面双方礼数周全,过程和睦顺利,她说两人是无意间在公司年会碰到的,父母说缘分来了应该好好珍惜。
其实他们对周林风家庭状况的接受程度,超过了她的预期。因父母相识前,孙婆婆和母亲家里人就算熟识,老太太口慈心善,自家女儿的男朋友是老人教出来的,多了几分安心。周卿洋却还是看穿了父母的心口不一,问题依旧出在择业上。周林风的工作一言以蔽之:吃青春饭,且看上去比她的工作还不稳定,入不了长辈的法眼。
她心里不是滋味,但周林风却不着急马上去证明。他成熟慎重,稳扎稳打,舞社开成了占地广口碑好的连锁,去年还首付了一套二手毛胚,装修完后拿着房产证向她求了婚。
不仅如此,他时不时把不太爱去父母家的周卿洋架出门,提过去的滋补保健品堆到来不及吃。
时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不分年龄阅历,适用于所有人类。两位家长不露声色看在眼里,渐渐地越来越放心,甚至胳膊肘开始往外拐。
周卿洋妈妈有一次把她拉到角落,说林风这孩子身世可怜,让她平时要多包容,不要乱发脾气。她听后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与长辈相处,周林风比她更游刃有余,靠的似乎是天赋。
周林风开了电视,调出了一个热闹的综艺节目,因为主持人的一句口误,几个嘉宾笑到了地上。
电视是当背景音的,大部分观众想听的不是笑话,是这些笑声。
“前段时间你不接你爸妈电话,他们只能找我了。”周林风说。
话说得没错。她妈妈前段时间催得紧,老是害怕周卿洋的公司明天就倒闭,她成了大龄失业女。完全忽略掉她上班这些年积累的经验人脉,只害怕她失去稳定的资格。
“周末过去吃饭吧,我跟他们再好好谈谈。”她说。
“好。”
他向来会把话带到,帮她分析利害,但从不干涉她的决定。
“城西那新店怎么样了?”她把话题抛过去。
“大家都同意再缓几个月。松哥本来不乐意,说慢了就要被别人踩。”
“他不担心资金链断了?”
“他没这个意识,还说我们危言耸听。”周林风摇头轻笑道,“不过被劝住了,舞社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
她摇头晃脑,“开店锻炼人。”
和他坐在这里,绝对是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刻。点点滴滴被挖掘,被烧铸成了,生活的抽象概念。她觉得自己活得更有章法了,而有章法才是真正的自由。
“诶,”她坐到沙发上,打开手机相簿,“梁雪今天给我发了几张她女儿照片,长得好大了,给你看。”
周林风坐到她旁边。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
两个人端详着手机里的小娃娃。
“我觉得宣宣长得不大像梁雪,更像她爹。”
“我看看……嗯,还真是。”
收了手机,周卿洋躺到沙发的一端,双脚放在了周林风的大腿上,她测了视线看向淡蓝色的墙壁。
“你知道吗,梁雪说我应该对你再好一点。”
周林风挑眉,诧异地望过来。
“很奇怪吧。我爸妈也是,梁雪也是,都这么说。他们为什么觉得我对你不好呢?”
他打趣的语调,“可能,我看起来更爱你一些。”
“切,”她扳起手指枚举,“我不爱你啦?我尊重你,不随便评判你,也不乱吃醋。”
周林风把她的脚放到胯间。
“你新店剪彩我帮你搭衣服。”她说。
“我应酬晚了你还来接我回家。”他补充。
“继续。”她笑。
“你聪明,独立,有理想。”他二次补充。
“还有呢?”周卿洋的双脚开始小幅度地运动,他胯间的东西越来越硬。
“你呆。”
她翻起了白眼。
气氛十分美好。
周林风穿着短袖短裤,都是去年冬天去海南度假时买的。
他健硕的腿部肌肉撑平了热带花色,裤腰绳是松开的,她记得一直都是系着的。
脚从宽松的裤衩边缘探进去,逗弄着。他的阴茎越涨越大,她虽看不见,但知道它血色充沛,这直接反映到了他的脸上。
“一周多没做了。”终于,他锁住她犯事的脚。
她坐起来,去咬他的嘴唇,“做吧。”
“季报不写了?”
“做了再写。”
“你要写到几点?”
“速战速决嘛。”
“那不行。”
他一把将她横抱,往卧室走。
“要不,”她把睡衣往上拉,“今天试试不戴套。”
睡衣被他除去了,猛地扔到床上,他舔她的乳头,又习惯性地去拉抽屉,在一堆套子里随便捞出一个。
“喂!”
“怎么了?”他把套子扔到床头柜,俯在她的身体上。
“咱不戴套。”
周林风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
“……你想好了?”
“心理上准备好了。有了娃咱俩就要吧。”
他愣了一下。
“你傻了?”她脱了底裤。
他的脸埋在她的大腿上,忽然在内测吮吸了一下,末了用手抚了抚。
“我爱你。”他说。
“我也爱你”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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