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清理,一切撩拨与挑逗都有了顺理成章的来由,黑暗让触碰变成更加激烈的敏感,殿下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到了最后已经忘记去确认身后人的身份,在他手指的爱抚下红着脸呻吟起来。
浴室里只剩下水声,和她一声声带了喘息的娇吟。
可是他好像连给她快乐都吝啬而蔫坏,到了她带了哭腔的那一点,又收回去,非要游移在让她失控的一条线上,被她渴求更多地迎合,又偏偏避开,让她被欲望一点点蚕食掉理智,不再躲闪他有些粗暴的吮吻。
当少女被抱坐在怀里,细细地被他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分,男子好像将这当做最重要的一步,手指隔着粗糙的毛巾在在她挺立起来的乳尖打转,她还在欲望的火热里煎熬着,方才轻描淡写的爱抚并没有给她足够的纾解,现在殿下陷在失去视觉的泥沼里,每一寸抚弄都让她敏感极了,只好偷偷向爱欲投了降,勾了他的脖子细细喘息,渴望多一点的爱抚和快乐。
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像平日里和兰泽尔那样,自然而然地去吮他的喉结,说一些放荡的情话,从而勾引对方激烈地交欢。她便这样像个被他玩弄的娃娃,一面沉沦,一面又有一点说不清楚的矜持心,只是随着他的抚弄轻喘,好像便有点不得已的体面在。
可是矜持也未免太可笑了,只是一方粗糙的毛巾,一点点顺着她的乳肉下滑,便让她微张了嘴,不满地发出一声鼻音,于是青年很体贴的,亲了亲她的唇,
“弄痛你了?”
这一声试探倒很像兰泽尔平日的风格,毕竟他总是要确认会不会惹怒希雅,然而在殿下的心好不容易安稳了一点点,毛巾被随手扔在地上,青年的手掌探入她还带着水汽的两腿之间,殿下的耳边传来他仍旧带了邪气的声音,
“还是你更喜欢这样?”
他的手心缓慢地,滑过殿下的秘地,来来回回不过几下,方才被挑逗到一半的花心很快分泌出更多的露水,滑腻的汁水在一次次抚弄下渐渐盈满了他的手心,殿下剧烈的喘息荡在他的胸前,黑暗如潮水的欢愉里,她不自觉扬起白皙的脖颈。
松松散散的浴袍聊胜于无地被他披在希雅的身上,然而挺翘的乳和光洁的身子,都在他的怀里。
青年低下头,吮上一只挺翘的乳尖。
粗糙的舌苔一次次挑逗着原本就兴奋挺立的地方,殿下能感觉他火热的地方已经勃发地抵着自己,朦胧里她伸出手,想要确认那里的形状。
希雅的手指不过隔着他的衣服细细地勾勒了两下,青年的呼吸陡然变重,下一秒殿下被他抱起来,然后在浴室的墙前把她放下,青年的手掌仍旧大力揉弄着浸着花液的蜜穴,少女靠着浴室冰凉的瓷砖忍不住轻轻发抖,她能听见对方快速解开扣带的声音。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乎显而易见。
在他欺上去的同一刻,殿下突然挣扎起来,又被有些粗暴地抵回去,青年地手指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下挑逗,似乎不满她的推拒,在她发出水一般柔媚的莺啼的同时,殿下听见一声不耐烦的粗喘,
“为什么不要?”
她没有回答他,可是他自己找到了答案,殿下的一只腿被分开,隐约感觉到身前的人蹲下来,下一秒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贴上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安静的浴室,披着白色浴袍的少女被蒙上了双眼,双面通红地轻轻发抖,在她的身前,黑色军装的男子扶着她的大腿,一只手揉着她丰盈的乳,唇舌卖力地吮着少女不断滚出蜜液的穴口。
希雅最敏感的地方被舌尖打着转地吮弄,少女微仰起头,手指落在他的头发上,在他一次粗暴的舔吮下,妥协般地,发出一声漫长的,欢愉地喘息。
情欲弥漫在水汽氤氲的浴室。
以及墙壁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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