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肉棒放慢了速度,要了命的研磨,却成了另一种可恶的撩拨,更遑论青年抓着她的手一寸寸抚摸他胸口的肌肉,像一种慢条斯理的情色,殿下的目光一点点下移,落到黑色的毛从,和他们交合的地方,咽了咽口水。
她确实喜欢他的身体,这样新鲜的,来自另一个性别的躯体,让她觉得刺激而有趣,他们的躯体是这样不同,是造物者的智慧,他是强健的,刚硬的,当然,火热的。
殿下在另一个缓慢的挺入里终于受不住了,她眯了眯眼睛,声音带了一点危险,
“兰泽尔。”
将军讨好地亲她,表示自己在听。
“你没有吃饭吗?”
她还想说什么,比如“快点弄完,我饿死了。”将军却粗暴地将她翻过来,硬挺在她身体里搅动,殿下很没有自尊心地哭叫出声,将军拍了拍她柔软的臀,将那层丝绸堆到她的腰腹,露出雪白的两瓣肉。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希雅下意识的反抗,然而粗鲁的,握着她腰肢的快速挞伐,让殿下的愤怒很快变成支离破碎的求饶。
快感将她冲刷地失去了所有的神智,眼角有生理性的泪水滚落,又被将军捏着她的下巴,将泪水卷入口里。
“兰泽尔……”硬挺每一次都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为了确保自己不会丢脸地晕过去,殿下故技重施,娇着嗓子求他,“你轻一些……”
回答她的是将军发了狠地啮咬,汹涌的情潮和不能退让的自尊心,他大概是要证明自己不仅有好好吃饭,而且有好好锻炼,殿下粉嫩的背脊被他留下一处处吻痕,
“希雅·克洛斯,”像一种报复的狂欢,将军不再克制自己的冲动与爱欲,随心所欲地亵玩殿下充血饱满的柔软,一只手揉着她的臀肉,在她细嫩的皮肤里沉醉,
“别想让我再信你的鬼话。”
这个夜晚如此漫长,以至于希雅最后放弃了宵夜计划,在不知道第几次失了神的痉挛里,一边呻吟一边软了声线地求饶。
当性器在最后关头抽出来,白浊星星点点地溅落在她的腰腹,殿下的半边侧脸已经陷入被子里,困倦地没有一点点力气。
青年的声音在她的耳畔,讨人厌的很,
“睡着了吗?”
“嗯……”她发出一声鼻音,然后在青年的低笑声中半梦半醒地威胁,
“再乱来我就把你的东西剪掉。”
这一梦她睡得很沉。
也许是因为肉体的疲倦,也许是因为一整天精神的起起落落,她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关于她的十七岁。
关于那场暴雨,她在雨夜里奔跑,夜晚的丛林漆黑而危险,年少的女孩子吓坏了,大口大口地喘气,雨幕盖过了危险的声音,只剩下落在树叶和土地上的喧嚣,但这更让她心生恐惧。
她在奔跑里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让她差一点摔倒,却被人抱住。
她抬起头,是一双熟悉的眼睛,里面有她不熟悉的东西,担忧、恐惧、以及,如释重负。
她被抱进他的怀里,可以听见那个人纷杂的心跳声,好像要冲出这个雨幕,刻印在她的记忆。
他说,
“叫我兰茨。”
希雅抬起眼,
那是兰泽尔的面孔。
当希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日光已经有些刺眼了,透过了窗帘,让她有些不舒服的眯了眯眼睛,然后在眼前的古铜色胸膛前,发了会懵。
青年便这样支着脑袋看她,少女金色的长发乱糟糟的,也许是因为他昨晚的粗暴,想到这里,兰泽尔伸出手,将她的头发理了理,
她没有拒绝。
他的心里生出一点小小的悸动,将军笑了笑,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
“早上好,殿下。”
失去了酒精的作用,记忆里极致的欢愉,仍旧让她有些荒谬,和食髓知味。
青年的手指落在她的下巴,她的脸被人抬起来,唇角处落下将军的吻。
不知道为什么,希雅突然想起来,传闻里人们说斐迪南迷恋于阿德瑞纳的温柔,那是维斯敦的女人所没有的。
斐迪南喜欢温柔,那么她也可以。
斐迪南有乖顺的情人,那么她也可以。
这样才叫,势均力敌。
她抬起头,懒洋洋的,漫不经心却让青年的瞳孔缩了缩,
“要再来一次吗?”
兰茨:今天也要努力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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