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莫儒关上房门,善玉成忍不住松了口气。
他身体酥软的靠在桶壁上,整个人都因变得无力,可有个地方却是格外的精神抖擞。无法扼止的心思和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让善玉成觉得羞耻,可是那人是白莫儒,他又越是兴奋起来。
坐在水内,善玉成有些羞恼的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这才起了身。
穿了衣服,又放了浴桶中的水,收了两人的脏衣服放好,善玉成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彻底平复了变得焦躁不安的身体后才回了房间。
屋内,白莫儒随手擦了擦湿了的头发就坐上了床,似乎准备休息。
善玉成进屋了,连忙走上前去,头发还没干,别睡,我去拿毛巾。
话说完,善玉成就往门外走去,刚刚那些旖旎心思瞬间被关心取代。
被麻烦了,反正又不是冬天。白莫儒不甚在意,他只是发梢湿了,头顶上头发还是干的。
可他话还没说完,善玉成已经又急匆匆的离开了屋子,片刻之后,他拿着两条干毛巾走了进来。
白莫儒这会儿却已经缩在床上,把自己过程一坨,完全不配合。
善玉成见了琥珀色的眸子中溢出几分宠溺的笑意,这人吧,平日里看着倒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可有些时候却是执拗得不行,偏偏执拗的原因还都有些孩子气。
知晓这人犯懒不想擦头发,善玉成走到床前坐下后拍了拍床上那团作一团的人,轻声劝道:你躺我腿上,我帮你擦就好,你不用动。
团做一团的人动了动,片刻后,脑袋从侧边伸了出来,高高抬起张望了一番后,最终落在了侧坐在床上的善玉成的腿上。
善玉成把半湿的头发握在手中理了理,理清之后,这才把湿了的那半截头发裹在毛巾中细细擦拭起来。
湿了不擦干,等它自己风干了,第二天会很难梳理的。烛灯下,善玉成动作温柔,如同手中的东西不是头发而是什么珍宝。
团作一团的白莫儒缩了缩脑袋,他已有了些困意,这会儿不想理这人,婆婆妈妈的
善玉成微微一愣,随即轻笑开,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把白莫儒这明显是气话的话放在心上。
他婆妈不婆妈这人还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是这人,他能如此?
其实有些时候,善玉成都觉得自己似乎是越来越婆婆妈妈了,没了往日的冷漠与铁石心肠现在整日整日里的计较一些芝麻大的小事。可是事情一牵扯到这人身上,他就忍不住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