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可以听他娘的话任他摆布,但是唯独这个人他是绝对不愿意放手!
白莫儒左手单手支着头,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在善玉成背上,他没追问发生了些什么,只是用这样的方式纵容着这人难得的撒娇。
那埋首在他怀中的人却像是上了瘾,时不时便会蹭一蹭,闹得白莫儒胸前一阵痒痒。
敞开的大门之外,天色一点点暗了下去,也幸亏这院子当中没有下人,不然此刻两人这模样怕是要被人笑话了去。
在天色彻底暗下来,屋子当中都快伸手不见五指时,院子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听脚步声是初五,片刻之后,他的声音在院子中响起,少爷你在吗?
说话时,初五向着这边跑来,见着敞开的门他便抬脚向里面跑去,进了屋后,在黑暗中看见窝在床上的两人后,他面色一红,僵住了动作。
少、少爷,你初五低下头去,好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少爷你快随我来!
出什么事情了?善玉成听出初五话语中的焦急,他恋恋不舍地蹭了蹭白莫儒,这才起身。
初五看了一眼白莫儒的方向,一片漆黑中没清楚白莫儒脸上的表情,但这事情十分紧急他如今也顾不上其它,是夫人
黑暗中,善玉成闻言皱起眉头,她又怎么了?
说话间,善玉成已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初五听着黑暗中衣服细细碎碎的声音,想着两人刚刚的姿势,面色不禁有些发烫。
少爷初五有些为难,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当不当在白莫儒面前说。
说吧!善玉成语气已然冷下去,已全然不复刚刚在白莫儒面前撒娇时的缠绵。
夫人她在屋内寻不到你,刚刚闹着砸破了茶杯割伤了手腕。初五道,老爷已经过去,并请了大夫,但夫人她一直闹着。
这样的事情在善府并不少见,据说在善玉竹去世的那一两年之内更是时常发生,她每次都要闹到见到了善玉成才会罢休。
就算初五进府的晚,也多少听过这些事情。
他进府的时候,善玉成已经是如今这模样,他时时刻刻跟在夫人身边,所以已极少出现这种事情。
善玉成无声地站在黑暗中,许久之后,他才向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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