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院子不是善家买的吗?刘方道。
你傻呀,那人家买下的院子能让你一家人住着?你怎么不去要一个院子回来,要有这种好事,咱们母子三人也不用住在这破店里了。钱燕燕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情,筷子一甩,回头就冲着刘方说道:我不管,你明天再去找你那妹妹说说,问她能不能借咱们些钱先用着,这每天清汤寡水的吃得我都快吐了。
对了,爹,你这铺子到底要不要卖呀?我那里还等着要用钱呢!刘钱木前段时间伙同他那些朋友准备做点小生意,但是家中如此情况,他也拿不出那个钱,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这铺子上。
他爹这木匠铺子在这街上已经十几年的时间,现在一个月下来也没点生意,赚不了几个钱。
幸运的是这铺子因为地段不错的原因,已经有不少人跟他们出价要买。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没完没了的。刘方也扔了筷子,他已经不耐烦和这两人说话,他经直走到木匠铺后的钱柜里头拿了钱,摇摇晃晃的便向着门外走去。
你这专办丧事的,大半夜的拿了钱去哪里?钱燕燕一见刘方拿钱,顿时就急了。
我去老王那儿看看
钱燕燕看着刘方出门,开口便骂,每天就只知道赌赌赌,有本事赢点回来啊,从来就没见你回过本
刘钱木见了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也起身往门外跑,显然不想听钱燕燕的唠叨。
夜风微凉,街道转角不远处,广府中。
宴席散去,那广府的当家一边在书房翻弄着什么,一边回头看向半点不正经的靠着门框斜斜地站着的二儿子。
你说的是真的?那广老爷问道。
当然,我可是跟他一起摆了半个多月的摊。广家二少爷说起这事还颇为自豪,就那白家,之前不是闹的挺大的吗,你没听过?
那白家在隔壁的镇子上确实算得上是个有钱人家,可是要跟他们广家比起来那就差得远了,那完全是小户人家和地方首富的区别。
嗯,知道,那白阮风前段时间还来找过我。广家老爷漫不经心地说道:倒是你,你能不能学学人家白阮风,这都多大个人了还整天跟个孩子似的闹腾,家业不学要去跟人家学摆摊,这广家的脸都让你一个人给丢尽了。
被他老子骂了,那广家二少爷却不气,只嬉皮笑脸地笑着说道:这不是有大哥吗?我就算了,我只要能够好吃好喝的混到老死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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