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然免费租给你五年?白阮风琢磨着给加了价。
但白莫儒听了这话,包子脸上却是给气出了几分红晕,他真的很认真的!真的真的很认真!谁跟这白阮风在这里说着玩似的?
那不然就按我之前说的价钱?白阮风赶紧再加价。
白莫儒却是已经气得不想跟他说话了,他把提前准备好的钱扔在桌子上后,站起身来就气冲冲的往门外走,他昨天晚上琢磨了一晚上的话都让白阮风自己一个人给说完了,他还留下来做啥?
气冲冲地走到门口,白莫儒这才又回头冲着白阮风霸道地低吼道:我明天来收铺子,今天叫你的人把东西都收走,过了时间东西就是我的了!
白阮风看着被自己气走的弟弟他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白莫儒这突然回头气急败坏的低吼,瞬间便让他软糯好听的应答话语脱口而出,好的呀!
白莫儒却是觉得有种自己憋足了力气打出去的这全力一拳,结果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想着那白阮风与白学名一样的傻笑,出了门的白莫儒一路上是越想越生气,气到家时包子脸都给他气红了。
白莫儒不光是自己气,看了白学名那张像白阮风的脸也气,然后白学名便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好像被自己弟弟嫌弃了
为此白学名闷闷不乐了好几天,老委屈了。
这边白莫儒是气势汹汹的去,然后气呼呼的顶着张包子脸回来。
那边,大清早便出了门的善玉成,坐在客栈中初五的房间里,眼神却是冰冷一片。
带着高温的阳光斜射进窗台,撒在地上,晒得他放在那里的脚尖暖洋洋的。
善玉成那双带着森冷光芒的琥珀色眸子微垂,视线便落在了那阳光里。
屋内,初五心惊胆战地低着头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一声。
桌子上面放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桌子的对面坐着那善夫人,桌子后面不远处,善天泽正捧着他那个小青蛙趴在床上逗弄着,不时还会学着青蛙呱呱的叫上两声。
死一般的寂静中只见那善夫人喉咙轻轻一颤,嘴角突的下垂去,她直直盯着善玉成的那双眼开始散发的疯狂的味道。倾刻间,她整个人便也没了之前的温润与淡然,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面目狰狞起来。
她双眼猩红,捏着桌角的右手微微颤抖着,好似用尽了全力才制止住自己,成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跟娘走了,那你要去什么地方?
旁边一直望着自己被阳光照的暖洋洋的脚尖的善玉成抬起头来,他森冷的眸子中忽然间有着一股温润的味道散发出来,整个人突地变得犹如闯入客栈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