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说道:到时候只要他白阮风把这一笔药材接了过去,咱们再在他运到洪灾灾区那边卖的时候,去商会和官府举报他,他白家就是我们的了,跑不掉的。
主意是好,但是这药材要怎么送到他手里?另一个人道:这白阮风跟着他爹在外面做了这么些年生意,可不傻。
前一人冷哼一声,有些不屑地说道:不傻又怎样?就他白家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再以愧对了他妹妹那事为借口,他若是知道咱们愿意先借给他这批药材做周转,那还不得高兴坏了,到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去检查这药材是真是假?
就算要查,他又不懂药,还不是请了人去查,镇上就那么几个大夫
这人话说完,另一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那这药材?
早些年的时候我家店铺里收到的,亏了好些银子,现在想想我都还觉得生气,不过我没想到如今却做了这样的用途,想来是老天爷早有预料。前一人笑道。
话说完,两人便是一番轮换的敬酒,一轮酒喝完后,两人这才又继续说话。
不过到时候还要麻烦郑兄你,这药材送过去之前你可得给我做个证,我这药可是货真价实的真药。还是那最开始说话的人。
那是自然的。另一人陪笑道,我以我郑家的名义发誓,张兄你这药材是上好的药材,是他白阮风接过去之后被人给换了,换的人估摸着就是他白家自己那些个闹翻了想要钱的掌柜。
果然还是郑兄你懂我
白莫儒抱着衣服靠着店家隔出来的纸墙淡定地听起了墙角,直到店小二领着新的客人进门,白莫儒这才离开。
出了门,白莫儒向着自己家走去。
到家门时,院里已经点亮了烛火。
刘如回家后抓着白学名便一直跟他说晚上那姑娘的事,提醒他要机灵着点,姑娘都是要哄的,他那样子是没姑娘喜欢的。
白莫儒进门时,刘如正拉着白学名说教,善玉成则是神色认真地站在一旁听着,时不时还会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然后暗搓搓的记下来。
见善玉成这认真好学的模样,白莫儒带着几分轻愁的眸子中不由多出了几分笑意,善玉成这是看上谁了?
思及至此,白莫儒停下脚步,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善玉成看了会儿,这才走开。
一夜无眠,次日清晨。
刘如一大早便带着善玉成去了另外一条主要卖些布匹等东西的街道上,去给善玉成订衣服和添置日用。
今天不是赶集日,白莫儒并没有外出,在家休息。
晌午时分,善玉成抱着一堆东西跟在刘如的身后面色红扑扑地回来了,进了门放下东西,善玉成又连忙殷勤地倒了水给刘如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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