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巴掌落在林雪翠白净的脸上,听着林雪翠一口一个狗崽子,白福德气得是脑袋一阵发晕。
狗崽子?他们是狗崽子那我是什么!白福德拽着林雪翠的头发用力向上提,硬生生扯得林雪翠吃痛跟着站起来,我不在时让你照看家里,你就是这么照看的?狗崽子,我看你才是狗,一条疯了到处乱吠乱咬人的母狗!
说完,面目狰狞的白福德又是一巴掌过去,你就是存心想气死我!
疼、老爷你别打了,你弄痛我了被拽着头发林雪翠痛得眼泪汪汪,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现在已经是彻底慌了神。
她不是没有见过白福德气急了打人,但被打的一直都是刘如,那时候她总是在暗中露出一副活该如此的表情,暗下里还会煽风点火。但素来得宠的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被白福德拽着头发狠狠的打。
以往只要她有个发烧头痛的白福德都会心痛的不行,若是她落了泪,就算是她要天上的星星白福德也会搭个梯子上去摘。
白福德不是最疼、最宠她的吗?
为什么白福德竟然舍得狠心下手打她?
难道白福德不爱她了?
白福德不爱她不疼她却向着那个年老色衰的贱人?
她有那一点比不上那贱人了?!
此刻的林雪翠早已经没有了平时的光鲜亮丽,她脸颊又红又肿,头发凌乱成杂草,嘴角更是挂着一条血丝。
她精致的小脸上厚厚的底妆早已花了,大红的唇蜜花了唇形,一张嘴如同血盆大口,那双总是勾人的秋水眸子,此刻也满满的都是丑陋不堪的恐惧与嫉妒。
她跌坐在地哭泣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没有触动白福德的心,反而是让他越看越不顺眼,气不打一处来。
一想起自己那抵得上白家家底的生意就这么被林雪翠搅黄了,白福德气得一脚踹在林雪翠的肚子上。
他这一脚用尽力气,一脚踹下去当即把林雪翠踹得向后倒去,重重磕在旁边那坏了的桌子上,磕得头破血流,被他拽在手中的头发也生生扯下一戳。
踹完人,白福德厌恶地甩去收中的头发,咆哮道:来人啊,把这疯婆子关起来,别让我再看见她!
大步跨过躺在地上捂着脑袋痛得颤栗不已痛哭不止的林雪翠,白福德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外走去。
这么多年来,他在外千辛万苦赚钱养家,这些人却是恨不得气死他。
想到这,白福德又狠狠的在门坎踹了一脚,硬生生把门坎踹裂了,吓在屋子中的林雪翠惊弓之鸟般蜷缩起身体,大气不敢出一声。
镇子外,破旧不堪的城隍庙中。
吃了药昏昏沉沉的白莫儒睁开眼朝着庙外看去,只见白福德正站在门外与刘如说话。
看到白福德他不禁挑了挑眉,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做什么?
见白莫儒醒来,白福德那微胖的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尴尬,只是很快他就用笑意取代了,他压低了声音拿出父亲的姿态故作温柔,身体怎么样了?
白老爷有事?白莫儒目光冰冷,并不准备与他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