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还想着,若是这母子三人敢有不从她就直接叫人打断腿,如今见三人畏畏缩缩地缩在院子一角她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无论如何,看到三人如今这幅害怕的模样,林雪翠心中是无比的开心无比的舒坦。
这么多年了,这三贱人终于被逐出了白府,她心里能不畅快吗?!
院子里砸了,林雪翠又让人把几间屋子能砸的也都砸了。
砸完了所有东西后,林雪翠这才迈着莲步走到了刘如的面前,她伸出手趾高气昂地说道:房契。
白学名双手紧握成拳,他看着这个已经被砸得稀巴烂的家,眼中是不舍与难过。
快点!林雪翠不耐烦的催促,她横了白学名一眼嘴上骂骂咧咧,怎么,不愿意给?我告诉你,这事是老爷允许了的,就算是我今天一把火把这房子烧了,那也是烧的我自己的东西!我告诉你们,要不是老爷心软,这镇子都容不下你们这群废物。
白学名知道自己因为性格愚笨所以不受父亲白福德的宠,但一直以来他还是敬重白福德的,毕竟那是他父亲。
可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有一天竟会把他当作蛆虫般厌恶,把他们逼到如此地步。
晦气林雪翠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白莫儒,见白莫儒面色阴沉地看向她,她极度厌恶地啐了一口。
白学名抿着毫无血色的嘴,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房契。
当初他们分家,白福德买下了这院子,虽不大还简陋,可是这些年来他们是真的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如今白福德要收回房子,他们也不想去理论,只因为他们知道即使苦苦哀求也只会作贱自己。
林雪翠不耐烦白学名磨磨蹭蹭,她抢过白学名手中的房契看了看之后兴高采烈地走了,留下这满院狼藉。
刘如在院子中看了一圈后深吸一口气,她故作坚强,咱们看看还有什么能用的东西,一起带走
白学名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收拾东西。
白莫儒看着故作坚强的两人无声地长叹一声,他眉宇间的清愁换作怒意,就连温暖的阳光都无法驱散。
清晨,阳光温煦。
镇子中,一家客栈楼下。
一个看着挺机灵的少年打量着面前的白福德,他恍然大悟般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白家啊
小哥知道白家?那真是荣幸。白福德一听有戏,两只眼睛立刻就亮了,那不知道小哥能否通报一下,我想见见你们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