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名侍卫手捧着奇怪的木盒子由外而来,“启禀侯爷,有人在门口放了这样东西。”
话音刚落,所有目光立刻集中在那盒子上,魏鸿杰顿时提高了警惕,他缓缓靠近,谨慎无比的伸出手去,下一秒四周立刻响起了惊恐无比的尖叫声。
只见一双血淋淋的手掌赫然躺在盒子里,手背上那熟悉无比的伤让魏鸿杰眼神当即一变,他身上的气势也变得异常凌厉。
“让我看看!”
侯爷夫人正要上前,却是被旁边的侍卫伸手拦住,定兴侯冷冷的命令道,“将夫人扶进去休息!”
“不!那是什么东西,为何不让我看?侯爷……”
可不论她如何挣扎,还是被众人连拖带拽的带离了那个地方。
很快,闺房里的魏曼瑶也收到了消息,她手中的簪子当即落了地,“幽王砍下了二哥的手?你确定没有看错?”
前来禀报的婢女依旧惊魂未定,她小心翼翼的回道,“千真万确,将军已经命人将盒子收起来了,生怕被夫人看见。奴婢亲眼所见,那手掌上的疤痕跟二少爷幼时留下的伤口一模一样!”
“欺人太甚!幽王当真以为我们侯府无人了?”只听哗啦一声,魏曼瑶气愤得站起来一把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尽数扫翻在地,她玉盘似精致的妆容竟顷刻间蒙上了一种凶狠的味道,眼底泛起了精光。
不等婢女阻止,她已然提起裙摆冲出了闺房,朝着后院的方向而去。
“都给本小姐让开!”
只见原本守在柴房前的侍卫们见魏曼瑶一副恨不得将所有人生吞活剥的架势,当即不敢言语纷纷退到了一旁,她悲愤的跨进那被严格看守起来的柴房,一把夺过门边的水桶,冲着草堆上那被五花大绑的女子狠狠泼去。
“唔唔?!”
原本昏睡过去的人当即惊醒,她狼狈无比的睁眼看向面色狰狞的魏曼瑶,仿佛想要说什么话一般连连挣扎起来。
这一切在对方看来,如同想要求饶一般。
魏曼瑶一想起夏浅薇在宫中时那种威风凛凛的模样,新仇旧恨加起来,让她立刻失去了理智。
“现在才想要求饶?未免太晚了些!你跟幽王可真是般配,蛇鼠一窝狼狈为奸!莫不是还以为他能来救你?真可怜,你怕是不知道吧?幽王一点儿也不在乎你的死活,就算我现在就把你的头割下来送去幽王府,他也不会有半分的动容!”
眼前的女子立刻被这一番话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她猛地摇着头,可被毒哑了嗓子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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