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研究所那边已经有合适的人接手了,我最初也是误打误撞入了这行,不过后来倒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陪伴家人,所以以后也不会接太多的工作。”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心安就就这么跟他说了。
感觉自己被心安信任着的心思君有些愧疚,人家拿他当朋友,他却领着老爷子的吩咐来办事,办的还是心安不太喜欢去做的事。
“心安,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还有其他的家人呢?”
心安擦了擦手上的点心碎屑。
“没有想过,所以心家已经确定我父亲是谁了对吧,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你如果知情,请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面对心安清澈的双眼,心思君闪躲不及。
他叹了口气,坦言:“呃,我只是个负责传话的,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算起来我是你父亲的堂弟,你爷爷是我的大伯,我这次过来也是他的意思,他想明天约你见一面。”
心思君把时间跟地址写下来撂在桌上,也不好跟他说谁对谁错,毕竟现在心安的母亲已经去世了,悲剧已经酿成。
但他最后还是替堂哥说了一句话:“你的亲生父亲对当年的事情并不知情,他这几十年来也并不好过,你别太怪他。”
心安没有说话,也没有送他。
心思君离开的时候,杨倩刚好从花园里看见了。
安安平常是不会这么失礼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特别不愉快的事情,她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早点回家问问看是怎么回事。
晚上,俩人窝在被子里,严堇尧这才问起白天发生的事情。
“妈说你今天见了一个人,然后不高兴了,发生什么了?嗯?”
心安放下手机转过身,抠着老公睡衣上的纽扣。
忘了说了,他们在杀青那天下午突发奇想,跑去民政局登记领证了,现在还谁都没告诉,只有他们俩自己知道这件事。
“是心家的人,他以前在研究所跟我共事过一段时间。”
“是以前工作上的问题吗?”如果涉及这个,那就不方便多问了。
心安摇摇头,继续说:“那个人的爸爸让他过来的,我不想叫他爷爷,也不想叫那个人爸爸。”
严堇尧心里有数了,抱紧怀里闷闷不乐的恋人。
“好,安安不想认他们,就不搭理他们,没关系的,严家虽然比不上心家权势大,但也不是说欺负就欺负的,你只要顺着自己的心就可以了,其他的交给我。”
心安埋进他怀里撒娇般地蹭了蹭。
“你怎么这么好啊!老公。”
严堇尧被他这声喊的瞬间就起了剧烈的反应。
他低头亲了亲心安的耳廓,轻咬他的耳垂,诱哄着他说:“安安刚刚喊我什么?我没听清。”
心安被他弄的眼底氤氲一片,身上软绵绵的。
喘着气小声的喊他:“...老公”
领证那天心安都没有这么叫过他,之前也是不管他怎么折腾,心安都忍住不吭声,这还是第一次。
严堇尧一晚上把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不停地骗着他喊自己。
第二天心安感觉自己的嗓子也疼,身上也疼。
自然也就没有赴约,或者说,他压根已经不记得还有这件事,正在补觉呢。
心老爷子坐在包间里苦等了一整天,还打电话把心思君臭骂了一顿。
“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将来怎么接管家里的事务!你是不是没跟心安说清楚!”
心思君无端被骂,他还来不及为自己辩驳,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看着手机屏幕气笑了,“您自己造的孽,现在还怪上我了,得,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连夜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