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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弟,乌州那些幕僚们若是怀有二心想要借着此次科举步入仕途,只怕日后是再也不会听从我们的安排了。”

景王轻轻摩挲着手中的令符,面色有些阴沉,显然也是没有想到明帝会忽然闹出这般大的动静。

“本王这些年在乌州招收了不少有才能的寒门子弟为幕僚,原是件声名鹊起的好事,对本王的大计定然有益,如今竟然被坏了好事。”

景王猛地一拍桌子,眼中怒火兴盛,咬着牙道:“他尽可以试试,看看本王究竟会不会让他得逞。”

他思索了片刻,忽然起身行至书案前提笔写下了一行字,又将纸条卷好递给那女侍:“将消息传回乌州,告诉於氏尽快依着本王的命令做事。至于那陆思衡……”

景王冷哼了一声:“不识好歹的蠢货,待到本王登基之日,亲自给他们两个赐婚,叫於氏不必心急。”

若不是於氏那嫡女对陆思衡早有心意,此事便是他也未必会这般周全,原是个心意和联姻上双重的好事,却不想那陆思衡竟是个不识好歹的。

既然如此,也就休怪他不留生路与陆家了。

景王沉吟了片刻后道:“联系中都内的世家,此事非我们一己之力可行。”

他抬头看向外面檐外淅淅沥沥落下的雨珠,冷嗤一声道:“既然他非要闹出开恩科这样的事情来,就应当早就预料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他伸手掸了掸衣料,大约是想通了什么,神色反而没有先前那般紧张,只是语调却是更阴冷了几分:“本王且当这位好皇兄是来送枕头的。”

——

“鸢儿,你现下觉着身子如何了?”

於三娘端着汤药坐在床边的小圆凳上,神色有些担忧地看着床上虚弱的女子。

於鸢在婆子的帮衬下半支起身子倚靠在床头,闻言也只是垂了垂眼,轻声道:“母亲,让他们都出去吧。”

於三娘微微一怔,随后反应过来,挥手让众人退下:“鸢儿……”

於鸢握住了她的手腕,险些将她手中的汤药打翻,但於鸢却好似全然顾忌不上般,急促道:“母亲,景王绝非明主,他差人搜了我闺房,又擅自提亲陆家,消息早已经传遍了汴朝,而今陆家拒婚,要女儿如何自处?”

“这天底下又何时有过女儿家去同男子提亲,便是真有什么心思,两家长辈私下问过便是,他而今这般大张旗鼓,心思为何母亲当真不知道吗?”

於鸢大病初愈,身子骨还弱,不过这般言辞激烈地说了两句,便觉着胸口憋闷,只能捂着胸口一点点将气息顺平了。

於三娘见着她这般,院中也满是疼惜,可却也只能无奈道:“鸢儿,於氏别无选择,当年景王初到乌州,我们并非是不想抗争,实在是当时便已经吃尽了苦头。现下更是天下人都以为我们互为倚仗,哪里是那么好剥离的。”

於鸢语调中已然带上了些哭腔:“母亲,我纵然知晓这世上女儿多是身不由己,但也从未想过会如同个物件儿般作为权势往来间的赠礼啊。”

她说到情动之处,早已经是满脸的眼泪,但却仍然强撑着道:“便是母亲不顾及女儿的处境,可而今陛下正值春秋鼎盛,景王而今这般行事,早晚是要自取灭亡的,母亲可曾想过彼时於氏又当如何自处?”

於三娘面上的皮肉轻轻抽动,显然已经有些被说动了,於鸢见状心中欣喜,却也不敢多松口气,正想着再多劝几句的时候 ,於三娘却忽然甩开了她的手。

於鸢怔然望去的时候,只见方才所瞧见的那点动摇都好似烟消云散了般,只剩下满面的决绝,可这些旁人眼中所谓地坚韧忠心而今都好似贴了满脸的森白尖牙般骇人、恶心。